炸的时候痛快,修的时候可就肉疼了。
不过如果不炸这些交通设施就会被日军利用快速调动兵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还是那句话,炸的是日本人的,修好了是我们自己的,只要基础还在,修建总比新建要省时省力。
庞元看到谢天从套间出来,哈哈笑着放下笔揪出塞在耳朵里的两团纸站起身迎向谢天:“你这呼噜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这儿杀猪呢,真不知道皓儿是怎么忍受你的。”
谢天哈哈笑着拉住庞元的手:“能逼得庞大哥用纸团塞住耳朵,我现在相信我睡觉打呼噜了。”
睡觉打呼噜的人不知道自己打呼噜,没有实证都不承认。
庞元拉着谢天向沙发走,笑道:“你这个租界收的好啊,我估计重庆那个娘希匹老头子又该掀桌子了。”
谢天哈哈大笑:“管他呢,谁让他把自己架的那么高,八国联军不找他找谁。”
庞元哈哈笑着拉谢天坐下,指着谢天笑道:“我发现你小子才是最狡猾的那个,只管闷声发财,爆多大的雷还有人替你扛着。”
谢天一笑:“那是他愿意扛,有本事他不承认我第十战区啊。”
“第十战区是他亲自任命的,你这是让他自己打脸么?”
二人哈哈大笑。
这时办公室门被人用后背拱开,谢天只能看到那人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看背影熟悉,但是又不是非常熟悉那种程度,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筆趣庫
等到那人转过身,谢天看清,笑道:“义之兄也来了。”
进门来的是沈翔,沈翔正纳闷没在办公桌方向看到庞元,正准备转头寻找,听到谢天的声音看过来,笑道:“睡醒了啊,你这呼噜打的啊,真不知道文直是怎么忍受的,我是受不了赶紧逃之夭夭了。”
得,看来我这打呼噜的动静是天怒人怨了。
谢天笑着起身接过沈翔手中的食盘,笑道:“看来我得抽个时间到医院去看一下了。”
打呼噜是病,可以治,只是现如今的老百姓没有意识到打呼噜可以通过医学手段医治。m.bīQikμ.ИěΤ
都在沙发上坐下,三个人动手把托盘上的馒头和两个菜摆到桌上,庞元看着谢天笑道:“宝庆,我给你正式介绍一下。义之现在的官职是晋冀行营副主任,华北治安军总司令兼天津市市长,天津有义之坐镇当可无忧。”
谢天哈哈一笑拱手:“恭喜义之兄升官发财。”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