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无措的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谢天苦笑:“应该是弹片还插在骨头上,先把裤子剪了吧。”
唐皓儿手忙脚乱的去找剪刀,她开绸缎庄帮人做衣服,屋里剪刀就好几种,结果慌乱之下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来剪刀放在哪儿了。说话都拉出了哭腔:“剪刀,剪刀我放哪儿了啊。”
谢天好笑的伸手指了一下五斗柜:“在下面第二个抽屉里。”
好不容易剪开裤腿,连棉裤内裤都剪了,棉裤半条裤腿都已经被鲜血浸透,沉甸甸硬邦邦的。
终于看到了伤口,只见一块核桃大的的炮弹碎片斜斜的插在谢天髋骨上,触目惊心,还好血早就已经止住了。
唐皓儿眼泪扑簌簌落下,手足无措的看着谢天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谢天看了一眼伤口笑道:“没事儿是小伤,你帮我准备一瓶酒一些干净棉花一块干净布两把老虎钳。”
唐皓儿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屋里乱撞,不过好歹还是把谢天要的这些东西给准备出来了。
谢天从桌上拿起一根烟点上,冲着唐皓儿笑笑说道:“你到地道里找那个药箱,帮我拿几片阿司匹林上来。”
唐皓儿急忙撩起炕被掀起大炕上的地道口,谢天笑道:“别慌,点上油灯再下去,下面太黑,你小心点。”
谢天专门在大炕上给唐皓儿开了个地道口就是为了方便她紧急时刻下地道,这个地道口太容易暴露,所以谢天还在下面做了一些设计,别人发现之后下去也只会认为这是一个方便藏人的小地窨子,轻易不会发现地窨子里面还隐藏着通往下方的地道,再下一个地道才能到达原先财主挖的那个地窨子。
不是谢天对设计地道有什么天赋,在穿越过来之前谢天就喜欢研究那些机关陷阱一类的东西,对于设计机关有自己的想法,就算是盗墓贼进了他设计的地道也得晕头转向。m.bīQikμ.ИěΤ
看着唐皓儿钻进地道,谢天咬开那瓶白酒冲洗伤口。
支开唐皓儿,是担心会吓到唐皓儿,毕竟处理伤口是要见血的,更何况现在手头的资源有限,谢天只能用一些土办法来处理伤口。
酒精洒在伤口上,饶是谢天的毅力额头也冒出了冷汗。
谢天以前可是在八角笼里讨生活的,哪一场比赛打下来不是伤痕累累,对处理伤口他早就已经有了经验。
只是这一次炮弹碎片还插在骨头上,可以想象他要忍受非人的疼痛。
倒了半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