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输了留下来,老子还给你一个营的兵力,让你放开手去跟鬼子干。”
吴文华盯着谢天双眼问道:“你真的要打鬼子?”
谢天哈哈一笑:“十里坡一仗想必你也听说了,那一仗就是老子打的。那不过是开胃菜而已,老子下一步就是要拔掉张庄据点,掐断鬼子的铁路线,敢不敢跟老子一块干?”
吴文华仰天大笑三声,扔掉手中未点燃的香烟和火柴,冲着谢天摆出了拳击的姿势:“来,打。打之前告诉你一声,我是沧州人,家传燕青跌打拳,我从三岁起就开始练功了。”
“我去”,谢天向后一跳扔掉烟瞪着吴文华说道:“原来还是出身武术世家,没办法,只能出降龙十八掌了,来吧。”
院外大街上蹲着黑压压一大片双手抱头的晋绥军,街道两旁是手持火把看押他们的解放军独立团战士,火把顺着街道蔓延,远远看去宛如一条沉浸在夜色中的长龙。
晋绥军士兵们心中忐忑,不知道谢宝庆这伙人会如何处置他们。
到现在这帮晋绥军都还晕乎着呢,人家都拿枪顶到他们脑门上了,他们还在呼呼大睡呢,都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进的屋,更不清楚这些人是怎么把他们武器都收走的。
没有枪的士兵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而且还是被人家用枪口顶住脑袋的没牙老虎。
也有几个营房的人试图反抗,结果被人家一顿枪托子就给砸趴下了。
人家还说了,如果不是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老子一梭子子弹就结果了你们。
好吧,还是乖一点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如果真把谢宝庆这些兵惹急了,搞不好人家真会开枪。
这些晋绥军们还在忐忑呢,这时一名军官走出来吩咐把所有人押到镇里的大戏台。
大孤镇的大戏台算是大孤镇里最宽敞的一块场地了,就在横街口不远,是大孤镇每年办庙会的地方,原先的时候逢初一初六也有大集,附近十里八村的都会到大孤镇来赶集。
只是这些年闹鬼子,整天都在打仗,大孤镇庙会已经好几年没办了,大集也是断断续续,比原先不知道要冷清了多少,偶尔有一些来赶集的也只是买卖一些生活必需品。
晋绥军士兵们被押解到大戏台前的广场上,依旧是抱头蹲在地上,一千多号人聚在一起,场面蔚为壮观,只是这帮晋绥军现在却是别人案板上的待宰羔羊。
广场外围则是一圈手持火把和武器的解放军战士,四周还架起了机枪,戏台上更是架起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