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田福珍颤抖的背影,田喜军得意地笑了起来。
他从小生长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HTtρs://Μ.Ъīqiκυ.ΠEt
田母给田福珍灌输的理念就是,女人天生就是劳碌命,就该为他这个弟弟当牛做马,田喜军只管坐享其成即可。
而每当田喜军说出这种话的时候,田母都会为其出头。
甚至,一连好几天都不给田福珍饭吃。
在这种极端压抑的环境下,田福珍学会了逆来顺受,她自己也认为这就是命。
再次听到田喜军这话,田福珍本能地颤抖。
她惊恐地说道:“喜军我没有,我没有不认你这个弟弟。”
“这话是你说的。”
“那好,你先把这桌饭菜的钱付了。”
“我们等下再说其他的事。”
田喜军已经想好了,原本还打算给田福珍留个几万块,现在一分钱都没有。
必须将她身上全部的钱都拿过来。
敢这么跟他说话,谁给田福珍的底气。
是不是忘记了妈以前说的话,她这个姐姐生下来,就应该当牛做马为弟弟服务。
看着他一幅鼻孔朝天的模样,箫尘简直要被气笑了。
“没钱学人家装什么逼!”
“我们两个究竟谁才是土包子!”
“你个小兔子崽子没大没小,反了天了!”
田喜军颐指气使地说道:“大姐,你就是这么教的?”
“我命令你明天就和这小兔崽子断绝关系。”
“这种性格只会给我们老田家丢人。”
“给我闭嘴!”
田喜军还想说什么,被箫尘冰冷的眼神一瞪。
他将污言秽语全都咽了回去。
田喜军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
冰冷,刺骨!
仿佛就像看死人一样。
田喜军当场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直冲天灵盖。
箫尘眼神对上田福珍的时候异常温柔。
他淡淡询问,“妈,你怎么说?”
田福珍愣了一下,随即道:“妈都听你的。”
“好,那就交给我来处理。”
“嗯!”
随即箫尘淡淡道:“服务员!”
“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帮我看一下那一桌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