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些，如果我说一句假话，叫我喝水被呛死，出门被车撞死，走路被……”

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杨晚就制止，“我信你。”

黎盛亭一听，嘴角上扬，眼睛紧紧盯着杨晚。

杨晚突然放低姿态，“我一介小民，斗不过殷阳。不过我可以尽快搜集他的罪证，将他绳之以法那一天，希望总统大人不要看在往日情分，对他通融。”

黎盛亭抬手制止，他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清来，收网吧！”

说完，他慢慢将电话放到机座上。

杨晚上前一步，“怎么回事？”

“有探子来报，说殷阳通敌卖国。我们调查他好久了，但一直苦于没有进展。

最近的这一次大选，终于让他露出马脚，有知情人提供情报，顺藤摸瓜，我们搜集了他很多通敌罪证。

我本来想着明天下逮捕令，既然你过来了，我公权私用一回。

提前八个小时开展工作。”

黎盛亭说完，动情的笑了笑。

他的眼睛始终在杨晚身上，她语气温和或者怒气冲冲，他对她的笑，始如初见，温煦如风。

杨晚看了他的鬓角，“总统大人苍老了。”

黎盛亭摸了摸自己的鬓角，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嘛，样子不重要。”

杨晚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微转身，“殷阳走了，天资群龙无首，你打算让谁上去？”

“你的学生商以珩就不错。”黎盛亭说着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做事，论力量、眼界、胸襟，女人都不如男人。”

杨晚一听，转过身瞪了一眼，“我从来没有觊觎过天资总裁。”

黎盛亭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打了自己一嘴巴子，跟着杨晚往外走，“什么时候，我在你面前才能像在其他人面前那样轻松自然，微表情都不用斟酌？”

他是说笑，杨晚听了，脚步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