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呢,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那字帖打头的名字还真是位姓池的人,敢情我跟老爷子那么早就有交集了啊,真是缘份。”
这厮扯淡起来是脸不红心不跳,他书法能力是模仿顾奶奶的,而顾奶奶的书法也是跟池老爷子学的,对方肯定早看出来,他写的字是属于池老爷子那一脉的,所以得找个借口圆过去,但凡知名点的书法大师,绝大多数都出过练字帖,拿这个当由头,再合适不过。
系主任也点头道:“难怪看着有些眼熟,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也是奇才啊,那练字贴不过是让孩子们把字写好,写漂亮点,你倒好,池老爷子硬笔书法的精髓都练出来了。”
顾老太太笑笑:“那还真是有缘,字写得好,那诗更好,我看网上说的不错,河东确实是创作才子。”
“害,您过誉了,刚才那就是碰上了灵感,我大多时候都是脑袋就空空,哪儿算什么才子啊。”
同龄人面前得装逼,长辈们面前得藏拙,李河东是该谦虚谦虚。
坐在李河东左边的是池瑶,见河东哥跟其他人说话呢,她偷偷抬起屁股,把椅子往那边挪了挪,靠得更近了几分。
李河东一撇头,乐道:“你那边还要坐人吗,空出那么大位置?”
池瑶脸上浮现一抹心机被拆穿的窘迫,随即看向桌子上盘子里的糖,伸手抓了一大把,机智道:“我拿糖,那边抓不够。”
李河东把盘子拿到她面前:“给你,拿吧。”
池瑶又抓了一把,两只手都抓满了:“要不了那么多”
李河东又把盘子放回去。
这时池母端着菜出来,扫了眼空了大半的盘子,瞅向池瑶:“哎哟,你这牙齿早晚要烂掉的呀。”
池瑶把手里的糖,悄悄塞进李河东的口袋里,然后拿起双手:“我就拿了两个呀,剩下的都被其他人吃了。”
李河东感觉口袋一重,哑然失笑也没说话。
池母信她就有鬼,放下菜盘子,身后又是池瑶爸爸一手一盘菜,还有郭思林,端着一大锅汤。
五花肉、八宝鸭、松江鲈鱼……都是地道的本帮菜,池母的手艺看着就不赖。
“哎哟,搞这么多菜,够了够了!”
“还有两青菜呢,我去端出来。”
“太多了太多了啊。”
“没事你们先吃。”
池母又端菜去了,顾奶奶和蔼笑着让大家动筷。
“好勒,您也吃,我脱个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