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一个健步冲上去,挡在老头面前:“他犯了什么罪你们要抓他?”
其中一人根本不理她,一把将她推到一旁,抓了说书老头就走。
周围顾客都懵了,桑宁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正要上前阻拦,那说书的老头扭头看她:“姑娘莫追,老头我今日刚站在这里说这一段,我就不怕他们抓我,苏老板不在,这店你得守着,等她回来,我再来继续给大家讲故事。”
眼睁睁看着他被带走,桑宁第一次觉得自己无用极了。
她以为说书老头肯定有去无返,但谁知第二天老头就出现了,他嘿嘿地冲她乐,桑宁惊呆了:“怎么出来的?”
“不知道,反正出来了,背后定有贵人相助!”
桑宁很高兴,春花秋月又恢复了往常的热闹,小老头依旧每日说得激情澎湃,但再也无人敢在春花秋月闹事。
......
深夜,皇宫。
明正皇依旧未睡,他看着跪在下面的黑衣人,暴跳如雷:“重伤昏迷?旧疾复发?好得很,真的好得很,朕什么都没做,他们却替朕把什么都做了!他们在逼朕,他们这是在逼朕!”
一旁福伦战战兢兢,恨不能将自己缩到阴影里。
黑衣人出了声:“霍战年父子住的院子固若金汤,属下几次想一探虚实,不到门口便被人察觉,几次无功而返!”
明正皇深吸一口气,脸色阴沉。
他沉吟了一会儿,问道:“鬼枭在何处?”
“此刻大概是红颜楼!”
红颜楼,京城最大的青楼,鬼枭最好色,每次来京城便住在红颜楼,他挥金如土,头牌每日陪着他,好不快活。ъΙQǐkU.йEτ
明正皇一听,顿时不满起来。
但即便再不满,他也无可奈何。
鬼枭是江湖人,他根本不受任何朝纲规矩的约束,皇宫的这一套对他来说形同虚设,明正皇的旨意对他来说不如千两黄金重要。
谁给他银子多,他就帮着对方杀谁!
当真是让明正皇又爱又恨。
明正皇沉吟片刻,叫来福伦:“你连夜去一趟红颜楼,将这个交给他。”
福伦上前,接过那令牌,心里有苦难言。
他最怕和鬼枭打交道,那人心性不定手段毒辣,上一刻和你把酒言欢,下一刻极有可能让你人头落地。
但皇上交待的事,他不敢不遵。
于是,连夜出宫去了红颜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