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对,蛋蛋查过,这小区里只有我一个人租住户,其他人都是原住民啊…总不能是全小区就可着我一个人的阳气供大家伙一起吸吧?那我住的那个房子里,岂不是每块地板下面都至少得有一张小区居民的照片?
把所有地板全掀开,我特么岂不是能给全小区的原住民凑出一张全家福?
那我把他们的照片脸对脸对着贴起来,岂不是能让他们互相吸?
那他们会怎么样?会不会像传说中的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只要力度合适就能一路往上蹦,直到虚空上天?
“你想什么呢?”
看出我有些走神,珊珊忽然平静的问了一句。
我随口说道:“我想上天…不是,对了珊珊,咱小区一共住着多少人啊?”
珊珊答道:“没数过。”
“大概呢?”我有些不甘心的问完,珊珊说道:“没大概过…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眼看珊珊的语气似乎多了一丝警惕,我赶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就是闲聊天瞎好奇嘛,没别的意思哈,珊珊你别多想,嘿嘿。”
珊珊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眼看今天一不小心把珊珊聊警惕了,我知道再聊下去只会适得其反,越打听越啥都打听不出来,反正来日方长,所以我借口要出去吃饭,和珊珊告了别。
刚一离开小区,我却又后悔了,唉,附近能吃饭的地儿,也就是富丽花园外面那个面馆了,从昨晚开始,那里就是我的‘伤心地’了,真怕触景生情啊…
不过好像饿肚子更痛苦一些,该吃饭还得吃啊,去吧。
一路溜达到面馆附近,我一边看着,一边回忆着昨晚这里的场景。
这儿是我蹲了好久的位置…这儿是蛋蛋下车的位置…这儿是于小舟下车的位置…这儿是我磕头的位置…这儿是…这儿怎么还有点黑褐色的污渍?哦,对了,这是熊贝挨打的位置。
亲娘嘞,水泥地都打出裂纹了,蛋蛋那是使了多大的劲儿?
经过这小区的门岗旁边时,我听到岗亭里的看门大爷正在眉飞色舞的跟人聊着什么,闲言碎语间隐约能听出,他是在讲述昨晚这里发生的事。
按这大爷的意思,昨晚那场面…比他年轻时领导的那几场群架差远了,连个机关枪火箭筒都没出场,跟他年轻时完全没法比,他年轻时,那打架可是都动过菜刀的,老威猛了。
威猛大爷唾沫横飞的讲着,他面前戴着助听器的大爷眯着眼使劲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