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或者可能王总知道她的下落,那这事儿也就不该我操心了…虽然我隐隐也明白,这种希望其实不大。
但现在看来,别的不说,起码今天王总找我这一出,我得跟金错说一声。
王总今天这是碰巧被我察觉了,才给了我机会把他带到了没人的地方。可冲他那副神经已经不太好使的样子,哪天他要是跑我们公司门口堵我,再来这么一出,我可就说不清了。M.
毕竟有一个道理是我从小就明白的,那就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俩小孩打架了,谁哭的更惨,老师和同学就都会向着谁,理就在谁那边。
王总现在可太会哭了,让别人看见他那副模样,估计得以为是我把他媳妇给睡了。
至于劝服老太太的人,如果真是金错的话,那我只需要确定两件事就行,一是金错是怎么做到的,二是金错为什么这么做。
按当时那个情况来说,这算是在帮我了吧?那他为什么帮我呢?
带着这些疑问,下车后一进小区,我便坐上四号楼的电梯,按下了十八楼的按钮。
出电梯的一瞬间,虽然已经有过心理准备,但我还是被那依旧在持续的惨叫声吓了一跳。
不过今天的惨叫声和之前好像不太一样…不是很有力度,跟累了似的,有点发虚。
算了,不品这声音了,正事要紧。
穿过消防楼梯抵达天台,午夜的风迎面而来,竟然还有点凉。
“错哥,错…”
我一边轻声喊着,一边走向天台东南角,然而没走几步我就发现,东南角竟然是空的,没人。
“不在家?上哪儿去了?不是,该不会是时间太晚,回家了吧?”
轻声嘟囔完,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确实不早了,比上次我和蛋蛋来看水桶那次还晚。
所以…金错也不是说只要没事就全天都在这儿候着,他偶尔也休息?
算了,实在不行,明天我再去趟物业,问物业打听一下,金错到底住哪一户,然后上门找他。
想到这里,我刚准备下楼,却心思一动,对金错打坐那位置产生了一丝好奇。
他之前就那么白天晚上的守在那儿,有什么好看的?
趁着没人,我几步走到原本属于金错的位置,探出身子,低头看向那片荒草地。
好黑啊…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却又不是完全看不见。
在这种光线下,我模模糊糊能看到小区后面的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