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相姐您随便问,不用严刑逼供,不用威逼利诱,只要您问,小弟一定知无不言,革命军的下一步动向,地下党的联络方式,前两天那封鸡毛信怎么送出去的,我军电报密码该怎么破译,只要您问,小弟一定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我一脸慷慨激昂的说完,王权相白了我一眼说:“臭小子,把你相姐当小鬼子了是吧?好好的。”
“哎,相姐您问。”
毕竟是安宁哥和小东都不敢惹的女人,我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王权相也没再废话,往我对面一坐,直接问道:“我听小东说,安宁他妈妈火葬那天,尸体进炉后出了点小岔子,当时你也在场,这段你跟我详细说说。”
我说道:“是有这么个事儿,就是停了会儿电,当时…”
我使劲搜索着记忆,尽量详细的把当时的情形跟王权相复述了一遍。
“就是这么个事儿,相姐您看我哪儿没说清楚您明着告诉我,我就再说一遍。”
等我说完,王权相的第二根烟已经抽了一半了,小东也往桌上放了一盘拍黄瓜和一盘番茄炒蛋。
王权相没回答我,她自顾自想了一会儿,才忽然说道:“老弟,现在有时间吧?”
我点了点头。
王权相起身说道:“跟姐出趟门。”
“哎,好。”我答应一声,跟着王权相就朝饭店外走去。
经过烧烤间,安宁哥冲我俩喊道:“你们干嘛去?”
王权相答道:“关你屁事。”
安宁哥又赶忙冲我问道:“井月,你俩干嘛去啊?”
我说:“关…不是,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在听姐指挥呢。”
我说完,便抓紧跟上了王权相。
“着什么急啊你俩…”安宁哥在身后喊道:“吃完饭再走啊…”
王权相理都没理安宁哥,带着我走到街口停着的一辆面包车前,一边开门一边气鼓鼓的说:“吃吃吃,就知道吃,亲妈骨灰都让人调包了还有心情吃饭!井月,你坐副驾驶。”
“哎,好嘞…”我答应一声,拉开车门钻进满是食材混合出的刺鼻气味的面包车,坐进副驾驶问道:“相姐,咱到底是去哪儿啊?”
王权相没直接回答我,而是一边给自己系安全带,一边用一个问题告诉了我答案:“井月,当时跟你们说停电的那个火葬场的工人,他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吧?现在去能认出他吧?”M.
我说道:“问题不大,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