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小东这想法,和只有初中学历的安宁哥上学时的想法不谋而合,安宁哥想起了那时的自己,虽然没小东这么聪明,但对待学校和社会的态度却是完全一样的。
所以他也明白,这会儿要是强迫小东去上学,对小东未必是好事,于是他便尊重了小东的意思,把他留在身边,帮着一起打理烧烤店。
话题又回到了烧烤店,借着酒意,我也学着社会人的客套,一个劲跟安宁哥说,为了请我吃顿饭还让饭店停业一天,实在是不值当的,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安宁哥很豪爽的让我别放在心上,还说回头还要请我吃顿更正式的,算是额外感谢我那天帮他妈免受欺负。
王权相很鄙夷的让我俩别矫情了,再客套下去,菜凉了酒热了就不好吃也不好喝了。
一阵嘻嘻哈哈中,我和安宁哥继续吃着喝着,越聊越近乎。
不得不说,跟陌生人第一顿饭就吃的这么舒坦,而且直接从陌生人成了对脾气的忘年交,这还是我的第一次。
夜渐深,外面的行人虽然没减少多少,但已经比我刚来时安静了许多。M.
这份安静也感染到了饭店里还在吃喝的我们仨。
笑闹声渐渐变成了深夜电台一般的谈心,我们吃喝的节奏也放慢了不少,这场饭局也接近了尾声。
“小井…”王权相忽然叫了我一声,语气有点严肃,像是要说什么很正式的事。
我很配合的问道:“啊?咋了相姐,您说。”
王权相端起酒杯摇了摇,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改变一下现在的生活状况?”
“改变生活状况?”我有些没听懂,这啥意思?是让我辞职来她饭店里上班吗?
王权相继续说道:“我是说,嗯…改变一下现在的状态?形状?唉,怎么说呢?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工作,或者换个生活环境,或者换一种新的感情状态,或者…换个名字?总之,不要再按现在的方式生活下去。”
“相姐,您这么一解释…我是彻底迷糊了,您这话啥意思?我现在过的…其实还可以。”
我得承认,我确实有些懵圈。
安宁哥看看王权相,又看看我,眼神别有深意,却什么都没说。
王权相却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道:“赵井月…这名字有点东西啊,有什么寓意吗?”
我挠挠头说:“这名字,我妈说是找算命的给起的,我出生那会儿我老家缺水,村里谁家能有口不枯的井,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