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不自觉的握紧了被子,怕陈启明再重提她奇怪这个话。
病房门突然被打开。
谭岳洋穿着手术服急匆匆的出现:“你怎么样,伤到哪了吗?抱歉,我接到沈眠电话的时候在手术。”
简瑶大气长出,在谭岳洋坐下后主动握住他的手:“我没事,很好。”ъΙQǐkU.йEτ
谭岳洋看着简瑶主动握上的手怔了下,却只是一瞬,手伸出去探了探简瑶的额头:“发烧了吗?”
“恩?”简瑶茫然。
谭岳洋搓了搓简瑶的手,颦眉:“没发烧手怎么这么凉,不是说三个月的中药喝完后体寒好了吗?”
“我体寒好了,只是有点冷。”
简瑶想把手抽出来放进被子里,想起陈启明还在,手朝谭岳洋掌心钻了钻,小声甜笑着说:“你给我捂捂就不冷了。”
简瑶长相本身就是白软文静一挂的。
轻轻撒着娇,像是一朵惹人怜爱的小白花。
让谭岳洋忽视了她和平时清冷不太一样的性子,手不自觉的握紧了简瑶的手,声音温柔了八个度:“怎么会掉到河里,出什么事了?”
简瑶想摇头说没事。
板凳的拖拽声传来。
谭岳洋这才看见陈启明也在这。
“我下午再来,你们先聊。”陈启明走了。
简瑶很久后才把目光从门口移回来。
谭岳洋这才发现,刚才简瑶的甜软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在陈启明走后,极快的衰败了下去。
手不止跟着凉了好几个度,整个人似乎都凉了下去。
谭岳洋看了简瑶很久:“你的体寒真的好了吗?为什么手捂不热?”
谭岳洋教了简瑶怎么熬中药。
简瑶说每日都在喝。
后来说体寒好了。
谭岳洋和简瑶确定关系不过两个月,只在刚确定关系那天牵了手。
那次简瑶的手是温热的。
现在想来,不是体寒,应该和她一直抱着的暖水袋有关系。
简瑶把手抽走了,低声说:“早就好了,只是有点冷。”
谭岳洋看了她一会,把被子拉高,让她休息会,出去想给沈眠打电话问问简瑶的事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出门看到靠着病房墙壁,叼着烟沉默的陈启明。
谭岳洋:“医院不能抽烟。”
陈启明把嘴角的烟取下,哑声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