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韵瞧见丈夫皱眉,她笑意更深:“倒也没什么事,只是今日整日都没看到夫君,心里思念得紧,就来了。夫君竟然这般跟我说话,我心里好生难受。”
闻言,魏大人心头一跳,直觉告诉他,这疯女人肯定做了什么事,不然以她的性子不可能主动来找自己,并说这种话。
魏大人也不跟她绕弯子了,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梅清韵一脸无辜:“夫君此言差矣?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事?无非就是想夫君了,特意来看看。”
魏大人听罢,仔细想了想家里的事,最近家里一切安好,不会有什么糟心事,便眼含深究地看着她,瞧她那无辜的神情,仿佛真的没有做什么糟心事,可有前车之鉴,总感觉她憋着什么大招。
“夫君别紧张,真的只是来看看夫君而已。”
梅清韵说着顿了顿,见丈夫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随即语调轻缓地跟丈夫说:“还有,顺便关心一下夫君,我想着夫君刚刚又没了一个孩子,应该很难过吧?所以就过来安抚一下夫君,顺便劝夫君想开点。”
她语速缓慢,语气轻柔,不带一丝伤感或惋惜,反而透着满满的恶意,以及想看戏的意味。
此言一出,魏大人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他原本有五个已出生的孩子,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前面的三个儿子都夭折了,剩下一儿一女。这儿子是梅清韵的贴身丫鬟生的,记在梅清韵名下,一出生就养在梅清韵身边,女儿是另一个妾室生的。
前面三个儿子虽说是因病夭折,或者是意外夭折,又或者是因生母难产,生得太久,孩子活活憋死,生下来就没了气息,生母也死于难产。
但他明白是梅清韵算计的,温柔贤惠的正室,在妾室怀孕时送了那么多补品,把孕妇吃成胖子,导致胎儿过大难生下来。开始时他没察觉,到了生产的时候才察觉出来,这种手段也是后宅斗争中常见的手段,得了美名,还有达到目的。
至于没出生的孩子,有妾室怀孕了,已有七个月身孕,却意外落水身亡,一尸两命。这种意外也不是单纯的意外,是被算计的意外,而罪魁祸首就算梅清韵。
知道这疯女人心理扭曲,自己不能生却不允许别人生,每当有人会搞这种小动作,唯二没有搞小动作的,只有这疯女人做主纳为妾的贴身丫鬟,还有琴儿的生母。所以每次事后他都让人送一碗避子汤给妾室,只要不怀孕,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所以没人怀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