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顾萱宜听了,心里熨帖得很,翘起嘴角,轻哼一声:“四哥,同样都是兄长,你听听三哥的话,再反省一下你自个儿,你发哪门子的疯?在婚礼前夕给亲妹子找晦气,还阴阳怪气的。”
顾修文哽住,眼神复杂地觑了觑顾修明,先前与二舅舅一起,跟三哥打了一架,他们兄弟就算是闹翻了。
后来,他看母亲在信里说三哥看起来好像是改过自新了,对三婶也甚是恭敬,他将信将疑,现在听到三哥说出这番话,他怎么觉得三哥没改好?
这番话怎么听都觉得是在幸灾乐祸,三哥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武安伯府人际关系复杂,不适合萱宜?
顾修明瞧他脸色都变得微妙,温声问:“四弟,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顾修文皮笑肉不笑道:“一段时间没见,三哥变了许多,瞧着都有些陌生了。”
顾修明垂下眼帘,眸光沉了沉,从善如流地回应说:“以前是我不懂事,让长辈们为我而操心,说起来,我还欠四弟一个道歉,那天与四弟和二舅舅打了一架,事后我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在此先给四弟赔个不是。”
言罢,他便朝顾修文拱手一礼:“四弟,之前是三哥不对,希望四弟原谅则个。”
顾修文见他如此,也不好与他计较,只道:“先前的事都过去了,不过三哥最应该跟三婶道歉。”ъΙQǐkU.йEτ
顾修明脸色一僵,旋即回道:“我已经跟母亲赔不是了,母亲宽宏大量,没同我一般见识。”
顾修文听罢,觑了觑他,以前这位兄长温文尔雅的,但自从看到他面目可憎的一面,现在看他仿佛真的改过了,也保留一丝怀疑,特别是方才他说的那番话,对他的怀疑又增加了一些。
这时,顾萱宜道:“三哥,四哥,你们继续聊,我先走了。”她说着就站起身,刚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没好气的瞪了眼亲哥。
顾修文也不甘示弱,回瞪过去,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住没劈头盖脸骂妹妹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