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嫌脏,但你不同,我试试,也许我不会觉得你脏……”
说话间,小手开始脱王铁柱的衣服。
王铁柱迷迷糊糊之间,配合着脱了短袖,口中还道:“凉快,凉快了好多。”
李艳丽看着王铁柱躺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呼吸急促:“我……我……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是不是太下贱了,把男人灌醉……”
说到这里,她突然语气一转:“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让我不嫌脏的男人……不能错过了……做一回不要脸的女人……”
……
第二天。
几只鸟雀在树上跳跃,叽叽喳喳的鸟鸣,打破了安静的早晨。
王铁柱被鸟鸣声惊醒,睁开了眼睛,就感觉全身困乏,宿醉的头疼让他不想睁开眼睛。
他坐起来,看到屋里的陈设,才想起了睡在李艳丽家里。
掀开毯子,就感觉一阵清凉。
他愣住。
昨晚竟然裸睡,慌里慌张地穿起衣服,叠好被褥,下了炕。
走出卧室,就看到李艳丽正在往茶几上端早餐。
今天李艳丽笑容灿烂,眉宇之间荡漾着喜悦,是那种从内往外散发的喜悦。
认识这么久,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状态。ъΙQǐkU.йEτ
笑着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李艳丽看到王铁柱,脸刷地红了:“我的病也许可以治愈。”
嗯?
王铁柱听到治病,就来了兴致:“你找到了治疗洁癖的方法?
太好了,你说……是什么办法?
用了什么药?”
李艳丽白了王铁柱一眼,红着脸道:“也许你多来我家几次,我就彻底痊愈了。”
多来几次?
王铁柱更加迷茫:“啥意思?
你这话我这么没明白什么意思?”
李艳丽把饭菜放在茶几上,让王铁柱坐下。
她斟酌了一下怎么说。
这事确实不好说,羞于启齿。
沉默了许久,她也没想好说辞,最后说了一句:“发现最脏的地方……我竟然不嫌弃脏。
不但那啥……
所以……不说了,羞死了,赶紧吃饭吧。”
王铁柱听得云里雾里:“你说的啥啊,我越来越糊涂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像是一晚上都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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