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沉默片刻,又说:“这也算是,继承他的遗志吧?”
李骁很清楚她说的“他”是谁;正如,他没有责怪她,提到那个“他”。
因为这才代表着,她已经彻底忘记了他。
只有她彻底忘记他,才敢在李骁面前提起他。
很久都没等到李骁说话的女人,有些发颤的手,帮他解开了衬衣扣子。
李骁说话了:“他刚死。”
女人手上的动作,停住。
等她披上睡袍,缓步走向门口时,李骁说:“好好干,你能行的。”
女人回头。
她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等您夸赞我,干得不错时,您要给我个交代。”
这算不算是强者思维?
看着女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李骁笑了:“好,我答应你。”
女人又说:“我希望,能在我和他的卧室内。墙上,挂着他的照片。我要让他,亲眼看到。让他在那个世界里,后悔没有像你这样,珍惜我。”
李骁和她对视了半晌,淡淡地说:“好,我答应你。”
风吹来。
吹的枝梢晃动,残花缓缓的飘落,在月色下起舞。
很美的意境,却被薛战天这个大老粗给打破了。
砰的一声。
薛战天把两瓶白酒,两只烤鸡放在了案几上:“知道你明天还有事要做,不能多喝酒。就两瓶,咱们各自吹各自的。”
李骁皱眉:“幸亏你还知道,我明天有事要做。那还三更半夜的,来打搅我休息。”
“有件事要和你说下。”
薛战天拿起两瓶白酒,当啷碰了下后,递给李骁一瓶。
他喝凉水那样,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瓶。
等李骁也放下酒瓶子,撕下一根鸡腿,薛战天擦了擦嘴,粗声粗气:“那个女人,我没有赶走她。你他嘛的别瞪眼,先听我说完。”
李骁:“好,你说。”
薛战天:“我说完了。”
李骁——
抬手狠狠砸了薛战天一拳。
薛战天捧起个烤鸡,没头没脸的啃了一口,含糊不清:“为什么让朱莉走了?她的年龄,虽说比你大。但她当前的样子,绝对是女人最美的时候。况且,你下午时手上粘过血。尤其山口娇羞逼死后,你满心的戾气没处发。这时候把她留在你身边,对你,对她,都有莫大的好处。”
李骁淡淡地说:“她丈夫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