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粒心中嘶吼着,右手用力,猛地推开了房门。
然后——
她就看到了荆然。
荆然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袍,面容淡然且又恬静,正坐在沙发上,右手握着毛笔,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米粒雕塑般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她,呼吸仿佛都停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
米粒呆滞的双眼瞳孔,才微微转动。
落在了荆然的左脚上。
她的脚丫,脚型纤美,五根脚趾蚕宝宝那样微微蜷缩着,透着可爱的性感。
有几根脚趾上,还有黑色的墨汁。
米粒的眼珠再转,看向了吊灯那边。
吊灯下那把昨晚被米粒踢倒的椅子,依旧躺在那儿。
吊灯下的白绫,正随着米粒开门后吹进来的风,来回的摇晃。
可原本被挂在绳套上的女尸——
荆然放下了毛笔,看了眼米粒:“进来,关门。”
她的声音,仿佛有种米粒无法抗拒的魔力,只能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咔。
这是脑袋宕机的米粒,在关上房门时,门锁发出的轻响。
声音很轻,却惊醒了米粒!
她转身!!
“站住。”
就在米粒刚要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逃出去时,荆然说话了:“我不想第三次威胁你,等你死后,会把你葬在最凶的地方,让你成为最惨的鬼。因为,我对你说出第三次时,就证明你已经被葬在了那个地方。”
米粒再也不敢开门。
她哆嗦着,松开门把,慢慢的转身,走到荆然面前,缓缓的屈膝,跪下。
荆然染着墨汁的脚趾,蚕宝宝般那样蠕动着,说:“米粒,我昨晚在情动后,确实失去生命特征。但那是在你看来。事实上,你在做什么,又说了些什么,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因为当时。”
荆然用足尖,轻轻挑起米粒的下巴,却看着她的背后,微笑:“就在你的背后,看你对我做什么,说什么。”
米粒闭上了眼。
她觉得,她已经死了。
是被吓死的!!
还有什么事,比米粒昨晚把荆然的尸体,挂在吊灯下时,其实“荆然”就站在她背后,饶有兴趣的看她做那一切,更可怕的事!?
荆然收敛笑容,面无表情:“和你说的再直白点。就算你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