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永远都无法想象的压力;全身的神经,几乎要绷断!
现在,危机解除。
她又蜷缩在靠山的怀中,嗅着她无数次午夜梦回,都深刻怀念的气息;绷紧的神经,全部松懈下来后,就是从没有过的疲倦。
虽说她也知道,冒着严寒狂奔十多个小时的李骁,绝对比她还要累。
按说,她这个当老婆的,得把他搂在怀里,让他先睡着再说。
只是——
谁让李骁是她男人呢?
男人为了自己老婆,吃再多的苦,也是应该的;更不许叫苦叫累,得保护好老婆。
借着手机的光芒,李骁看着陆梓琪那张恬静的小脸,痴痴的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暴风雪的声音,逐渐模糊,再也听不到。
啾——
一声雪海燕的鸣叫声,从长空中飞快划过时,躺在雪地车内的黑洞,猛地睁开了眼睛。
透过车窗玻璃,她又看到了南极光。
真好。
这证明了那场肆虐南极的暴风雪,终于停止。
南极极夜中的苍穹,再次焕发出她神秘,甚至有点诡异的墨蓝色。
“早知道这鬼地方,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我就不来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的黑洞,抬手伸了个懒腰后,钻出睡袋,穿戴整齐后,打开了车门。
清新,但更加冰冷的空气,立即扑面而来,让她猛地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缩了下脑袋,又低低咒骂了句。
稍稍适应了外面的环境后,黑洞刚要跳下来,却又想到了什么。
十几分钟后。
终于跳下车的黑洞,已经又换了一身衣服。
黑色的紧身皮衣、及膝的高腰马靴;小脸上架着大墨镜,嘴上还咬着一根大雪茄。
她当前的形象,酷不酷?
就问你们,酷不酷!?
某个臭扒皮,看不惯她当前的样子,曾经呵斥她别这样。
现在再来管她啊?
敢唧唧歪歪,黑洞绝对会把他的右手,活生生的掰断!!
俩人已经毫无关系了。
臭扒皮亲口说的,以后她走她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
那么,黑洞穿什么样,还要他管吗?
可是——
如果没有了臭扒皮,洞洞妹即便再酷一万倍,又有什么用?
有道是,女为悦己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