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幽灵掐住雅典娜的脖子，只为要哭着问问她：“雅典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

雅典娜脱口说出这两个字后，忽然明白了。

灰幽灵会杀世界上的每一个人！

但，绝不会杀她！！

雅典娜的恐惧，被飓风吹走。

她狞笑着，右手慢慢伸向了腰间，轻声说：“因为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她的回答，并没有出乎灰幽灵的意料。

他重重点头，声音沙哑：“我知道！可我从没打算，会告诉任何人！而且，我也默许了你和他暗中来往。”

他刚说到这儿！！！

小腹剧痛。

灰幽灵猛地一颤，缓缓低头。

他看到，雅典娜的右手里，攥着一把短刀。

那把短刀，深深刺进了他的小腹中。

直没刀柄！

灰幽灵满腔的暴戾，疯魔，悲愤，都被这一刀刺死。

他就这样，呆呆看着那只握刀的手，感觉整个人开始在天上飘时，耳边传来雅典娜的柔声：“小灰，你去死吧。去那边，伺候你的义父。永远都不要再管，人世间的任何事。”

灰幽灵木然的回答：“好。”

雅典娜握刀的手，回缩。

接着，再次狠狠刺进了灰幽灵的小腹内。

灰幽灵却没任何的反应，就这样呆呆看着那把刀，刺进。

然后，他慢慢前扑，趴在了雅典娜的肩膀上。

眼神无比的呆滞，看着不远处的库也卡。

雅典娜忽然，发出了一声极轻的笑，声音更加温柔。

还带有让灰幽灵的心神，都在瞬间颤栗起来的荡漾：“告诉你，早在你发现我暗算李骁之前，我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那还是在缪斯庄园。不过那时候，他压根不知道，在黑夜中和他纠缠在一起的女人，不是李无疆，而是我。我更是从没想到，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原来是那样美好。小灰，你知道什么叫无法控制吗？”

雅典娜左手，轻怕着灰幽灵的后背：“自从和他有了第一次后，我就再也忘不了那种感觉。那是一种，让我无法抗拒的感觉。无论是我清醒着，还是在做梦。只要稍稍有点时间，我就想。”

她停顿了下，吐气如兰，说出了一句话。

灰幽灵的身子，剧颤了下。

“去了那边后，告诉你义父。就说我很对不起他，请他能宽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