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种能压制病情飞速恶化的药物。
可她每天,都要忍受病魔的折磨。
也就是秦玉洁有着对人狠、对自己更狠的“属性”,才能在人前,表现的没事人那样。
这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早就精神崩溃,卧床不起,等待死神的收割了。
现在,她和李骁单独相处。
哪怕她暗中再三念叨,我要坚强,我绝不能在任何人面前,露出丝毫怕死的气息,可还是在眼睛迅速变红后,有泪水流淌了下来。
“原来,女人再怎么心狠手辣,也不能没有男人的呵护。”
秦玉洁再也无法控制,站起来,趴在李骁怀中,用力抓着他的肩膀,咬着嘴,任由泪水肆意横流,发出了濒死猫咪般的呜咽声。
李骁轻拍着她的后背,看着西边的天际。
他知道,秦玉洁哭一场是好事。
她承担的心理压力,太大!
随时,她的神经都会绷断,精神被病魔彻底压垮。
一点风,都没有。
世界很安静。
一只鸟儿,好像从金色夕阳里飞来那样,投进了不远处的一片树林内。
秦玉洁的泣声,终于停止。
李骁轻抚着她的秀发,说:“还记得枫叶酒吧吗?”
秦玉洁缓缓抬起头,笑:“怎么不记得?那个晚上,某个渣男,可是逼着我,只踩着一双红色细高跟,给他跳了一曲骚不啦唧的舞蹈。”
“其实那晚,我就对你动心了。”
“你就像是一朵,在修罗场怒放的血玫瑰。”
“轻而易举的,就激起了我要征服你的欲-望。”
“只是那时候,我很冷静。知道越是妖艳的花儿,就越危险。”
“我敢说,那晚我真要是上了你。我坟头的荒草,都得有三尺高了。”
“你是个危险的女人。”
李骁帮她擦了擦泪痕,说:“不但人会怕你。估计就连阎王爷,都很忌惮你。也许,他老人家现在正琢磨着,与其让你去酆都城内兴风作浪,倒不如留在人世间,祸害我这种老实男人。”
“死样!”
秦玉洁娇嗔,张嘴轻咬了下他的手:“我承认,我为了得到你,用尽了手段。但咱们俩,谁祸害谁呢?尤其,你明知道我有病,还那样粗暴。”
李骁——
“这辈子,我值了。”
秦玉洁轻抚着李骁的脸颊,眸光痴痴,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