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哪儿都能生产。它们对水土、日照等自然环境,有着很高的追求。江南为橘,江北为枳,就是这意思了。”
李骁点头,表示言之有理时,却看到老丈人满脸的鄙夷。
这是在暗骂李骁:“连这些常理知识都不懂,你除了整天沾花惹草,惹事生非外,还能做什么呀?我真纳闷,你怎么还有脸活着,给我在这丢脸!”
李骁真想一拳,打断老陆的鼻梁骨。
算了。
这老东西的脑子再有坑,也是老丈人,不看僧面看佛面。
滴,滴滴!
老田轻轻点了几下喇叭,车子缓缓停下。
磨牙峪,到了。
呷,呷呷!
李骁刚打开车门,一群鸭子呷呷的叫着,从旁边树林内冲出来,急促摆着肥肥的屁股,涌向不远处的河边。
两个十来岁的孩子,挥舞着小鞭子,不住吆喝着鸭群,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这几辆车。
刚要下车的小方记者,立即昂首挺胸,面带傲娇之色。
不远处的木墩上,坐着几个晒太阳的老头老太,也都看向这边。
足足五分钟,那群鸭子才呷呷的经过,路上留下了些许灰白色物,让小方记者看一眼,就想反胃。
李骁倒是不在意,却也肯定不会故意去踩那些东西,抬头随意打量周围的环境。
燕山县的经济落后,磨牙峪很穷,但这是和云海市区相比较。
虽说村里的房子,大部分都是青黑色石头垒砌,街道弯弯曲曲也很狭窄,但这要是放在云贵那边的偏远山村,磨牙峪就是县城。
放在非洲某些国家,这儿就是天堂!
“怎么没人来迎接我们呀?”
小方记者拿出话筒,皱眉抱怨了句。
记者们,早就习惯了出这种任务时,就会被当地负责人、老百姓众星捧月的场面。
不过她刚抱怨,就感觉左脸隐隐作痛,慌忙看了眼李骁。
李骁听到她说什么了,却绝不会因此,就对她有任何的意见。
他也纳闷。
虽说随着国家越来越强大,绝大部分百姓都脱贫了,绝不会像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那样,看到慰问品就像看到亲人那样,但怎么着,也得有管事的负责人,在这等着接待他们吧?
李骁挠了挠贼秃,问老陆:“丈人哥,难道你事先没和这边沟通好?人家,不知道咱们今天来?”
“说好了啊。要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