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川,你这是做什么?还有那个谁,跪在那儿干什么呢?我们能看出是婚纱,在门外看不清的,还以为这是披麻戴孝来报丧呢!”
这话,就太恶毒了。
秦校长真要披麻戴孝,跪在殷家客厅报丧,只能代表秦老去世了。
秦玉川嘴角猛地一抽!
殷庭尧低声喝斥:“你怎么说话呢!?无论什么事,都不能拿秦老的健康开玩笑。”
殷夫人却毫不在意,撇撇嘴角时,殷家二婶说话了:“大哥,大嫂就是打个比喻而已。更何况,就算真是那种意思,又能怎么样?这个不要脸的,早在还是我们家太广未婚妻时,就已经和个傻子厮混到了一起。这不仅仅是对太广,对殷家的羞辱,更是对秦家的羞辱。可人家在大嫂兴师问罪时,怎么回答的?秦玉川,还需要我在这,把那个贱婢说的那些,再重复一遍吗?”
秦玉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也是事后,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他也很不满小妹,说那些话来恶心殷夫人。
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也不能多说什么。
但现在,秦校长当初说的那番话,却遭到了数倍的反噬。
殷家三婶忽然狞笑着,走到秦校长面前,抬脚狠狠踢在了她的肚子上。
秦校长惨哼一声,趴在了地上。
殷家三婶嘶声叫道:“贱婢!那晚你可是和我大嫂说的很清楚,你都已经怀上那个傻子的孽种了。不去找那个傻子,好好抚养未来的孩子,麻痹穿这身孝服跑来恶心谁呢!?”
她穿的是细高跟。
鞋跟比钉子粗不了多少。
这一脚狠狠踢在秦校长肚子上后,踢破皮肤是肯定的,真要怀了孩子,估计也得当场流产。
秦校长慢慢咬牙,跪爬起来,哑声说:“对不起,那晚是我胡说八道。还请原谅——”
啪!
殷家三婶,重重一个大嘴巴,抽在了她脸上:“贱婢!在千丈被那个傻子碾死那晚,你不是挺风光的吗?原谅?你有什么脸,说出这两个字的?”
看秦校长嘴角有鲜血淌下,秦玉川全身过电般的哆嗦,殷庭尧给殷太广使了个眼色。
殷太广会意,快步走过去,把三婶拉回到桌前,淡淡地说:“三婶,没必要和不相干的女人多说什么。您未来侄媳妇苏七七要是知道了,会误以为殷家特在意她,会不高兴的。”
殷三婶一听,连忙点头说是。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