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你伤哪了,不严重吧?你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啊。”王福顺在自己村里听到这个事的时候,都傻眼了。
他来收货这么多天,沈衡愣是一点风声没给他透露。
看不出来他衡哥还挺有思想觉悟的。
“伤什么伤?”
“就是那个人贩子,这么大的事你不跟我说,好让我出去吹吹牛,说是我兄弟。到底伤哪了?”
“伤个屁!就那俩鼻屎豆能伤得了我,你他妈听谁说的。”
这不是在骂人吗?
沈衡就觉得村里有些婆娘嘴长,最会以讹传讹,芝麻传着传着就成了大西瓜。
“我们村的人都这么说。”王福顺答道。
“你们村的?”
谁说好事不出门,这才几天,都传到邻村去了。筆趣庫
“现在说不定已经传到别的公社了。”
“......”沈衡觉得丢人丢到家了,“你找人帮我宣传宣传,老子可是一点伤都没受。妈的,哪个嘴碎的把老子传成孬种了。”
王福顺听沈衡这么说,就知道大概率确实是以讹传讹,却笑道:
“英勇负伤那不是更能体现你功劳大么!”
“那有屁用,抓俩人贩子还受伤,不得找人笑话死,以后我不用混了。”
沈衡总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有着自己特殊的坚持,王福顺笑着答应了,除了江米条,还带走了白娇娇已经做好的八百多份肉松饼。
“你晚上打我这儿走一趟,有事找你。”
“行。你上回说的票,今我也能凑齐,晚上一并带给你。”筆趣庫
王福顺也没多问,他得赶着在镇上那些人上班之前,把肉松饼送过去。
白娇娇可算是把肉松饼的单子给弄完了,她闲暇下来,开始翻看前些日子在镇上买的书。
高中知识有一些已经淡出了白娇娇的脑海,但是看到这书上的笔记,白娇娇感叹这书的主人确实不是表面功夫。
这十块钱花得值。
沈衡进家的时候,就看到白娇娇在点着灯看书,现在才三点钟:“你怎么醒了?”
“听你有动静,我就行了。”
白娇娇爱惜地摸着手里的书,找出一本语文:“衡哥,你来。”
要说以往,白娇娇这个点肯定是醒不来的,但是她今天却异常兴奋。wwω.ЪiqíΚù.ИěT
沈衡凑了过去,抱着自家媳妇,听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