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好不容易在龚老爷的努力下回升了些,可是岑预却完全不领情。
“是吗?那龚老爷说说,小生是何处说错了呢?”
“是林会长没有经历丧子之痛呢,还是白小姐无福,孩子没保住?”
岑预脸上带笑却目光冰冷,直直的看向白玉质,与徐寒山充满了杀意的眼神碰撞着。
可他仿佛毫无惧怕,面对徐寒山,他也只是冷漠的与他对视,或许还有恨意,深深的藏在那双狭长的眼睛中。
龚老爷哪里想得到岑预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竟敢诅咒白玉质腹中孩儿,这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在场听见这话的人都是大惊失色,龚老爷更是满目惊慌。
“这、这岑先生怕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快,来人啊,将他带出去!”
这要命的瘟神,要是早知道他能弄出这么一出事来,龚老爷就算是拼着被人说无礼,那也绝对不会叫人给岑预送去请帖。
龚府的家丁很快赶来,架着岑预就要将他丢出府去。
“住手!”
在徐寒山冷眼看着岑预之时,突然在后方传来一声女子的呼喊,众人回头望去,那女子穿着通红的新娘喜服,满脸焦急的看着被家丁架着的岑预,这不就是今天的新娘子龚意?
龚老爷也大惊:“阿意!这时候你出来干什么,你快回去!”
可是龚意却狠狠摇头:“不,我不回去!今日这婚宴,如果岑先生不在,我是绝不会成婚的!”
白玉质看向龚意,她也是个长相很明艳漂亮的女子,身材高挑,穿着婚服的样子很美,可是她现在的表情却似喜似悲。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白玉质知道她是为了什么。
龚意并不是个恶毒的女子,甚至在普世意义上来说,她甚至十分具有奉献精神。HTtρs://Μ.Ъīqiκυ.ΠEt
龚意留过学,向往着自由的爱情和婚姻,但是却因为自己没有经营的才能,又不想让世代相传的家业衰败,所以在心中有了心上人岑预的情况下,还是同意了父亲的请求,接受了那个出身贫寒却有才干的丈夫,就是为了能够让家族继续下去。
但是她终归也只是个不到二十的女子,龚意唯一的一次任性就是在现在,即便她不能与岑预在一起,她也想让先生看看她穿着婚服的样子。
因为……
“小意婚礼上的样子,那定然是很美的。”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