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会这种纸醉金迷百花争艳的场合里面脱颖而出,恰恰就需要少见的色彩。
这是一件桃粉色的刺绣旗袍,上面的样式非常朴素,只有银质的几个盘扣,可从腰身的部分开始就展现出了做这衣裳的绣娘有很深的功底了,一枝海棠横穿而过,斜着向下的裙摆处一直延伸,上面海棠含苞待放有之,竞相盛放亦有之,细碎的花瓣被银丝勾勒,浮光溢彩。wwω.ЪiqíΚù.ИěT
徐寒山没想到她会挑这个,他还以为白玉质会更偏爱清淡的月白鹅黄一类。
“要这个?”
白玉质点点头,露出右边脸颊上那一小颗醉人的酒窝:“总不能叫徐少爷丢脸呢。”
迈着有些轻快的脚步踏进里间换衣裳,白玉质没看到徐寒山失神的模样。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白玉质这样可爱的一面,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白玉质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徐寒山正在低头品茶,陈副官附身在他耳边说些什么,身后有人失态的掉了东西,陈副官正要转头斥责,却看见了从里间走出来的白玉质。
“……天。”
陈副官罕见的失语让徐寒山意识到了什么,他抬头,看见的就是穿着桃粉旗袍的白玉质。
少女已经经历过人事,可或许是朦朦胧胧之间吧,她兼具了女子的柔媚和少女的青涩,整个人在桃粉色的映衬下便像是一颗汁水饱满的桃子,叫人恨不能现在就凑近上去,碰一碰,看看是不是如看见的这般细腻粉润。
旗袍的腰身掐的细细的,可她人在衣裳里面,却半点不会紧绷,走动之间腰肢处款摆,小腿在开叉的地方若隐若现。
白,粉,叫人眼晕。
可偏偏她还无知无觉一般,有些羞怯的扯扯衣摆:“都瞧着我做什么,不好看吗?”
徐寒山第一个回过神来,他猛地站起身来大步走进,用自己的身体将白玉质整个人都遮盖的严严实实。
“太太国色天香。”
徐寒山从自己的胸口处的口袋里拿出个盒子,打开,递给白玉质。
那里面是一颗硕大的粉钻项链,一看就不是凡物。
“戴上吧,也就只有它配得上你了。”
徐寒山这次不允许白玉质拒绝,他直接将项链拿出来,轻轻撩开白玉质的长发,将项链稳稳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
徐寒山眼色发沉。
“太太早点休息,明早我来叫你。”
说吧,竟然就真这么走了,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