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茧,并不会影响视觉感官。
可是现在这双看起来很完美的手上有了一点瑕疵,手背处有几道清浅但是存在感分为强烈的抓痕,那痕迹细细的,在手背的最上边。
这是白玉质昨夜受不住的时候抓伤的,伤口并不深,但是徐寒山有意没有处理。
他笃定白玉质肯定会问起,所以才在这个是时候刻意的将手背露出来,守株待兔。
白玉质果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也如徐寒山所料的问了出来。
“徐少爷手背上的伤口……”ъΙQǐkU.йEτ
欲言又止。
她一张雪白的小脸上露出为难而羞怯的神色,可徐寒山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太太昨夜不舒坦,所以罚了我。”
这话说的狭促,简直就是往白玉质身上泼脏水。
先别说舒坦不舒坦的这混账话,就说她寄人篱下,又怎么敢罚徐大将军呢。
徐寒山紧盯着少女的面庞,见她果然面覆朝霞般一脸粉润,或许就连白玉质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就像是一朵含苞的玫瑰花接受了雨露的滋养,变得舒展而昳丽。
话说到这个份上,跟完全说开了也没什么两样,何况这一切本就是白玉质有意为之。
难道她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夜本就是装醉,今天也是装着喊人,实际上白玉质就是为了让徐寒山自以为自己才是掌控了主动权的那一个,到了现在,也差不多了。
她装得完全像一个不谙世事又保守可怜的闺阁小姐,一脸无措的看向徐寒山,好像将他看做唯一的依靠和希望,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他来掌控处置一般。
“徐少爷,要怎么办才好……我、我……”
白玉质语无伦次,她六神无主的模样再次勾起了徐寒山的怜惜,于是徐寒山毫不犹豫:“是我昨夜酒后乱性,太太不必自责。”
一招以退为进。
现在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说能撇清就能撇清的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徐寒山就是故意这样说,想叫白玉质顺理成章的依靠他,成为他的女人。
都是千年的狐狸,白玉质也不遑多让。
她表面上顺着徐寒山的意,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她有意引导。
不过她还并不想就这么让徐寒山有名正言顺的借口将她纳入府中,她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当个姨太太,白玉质再清楚不过了,现在的徐寒山还没有将她彻底的放进心里,否则就不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