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输了,消息传出去,自己岂不是会成为沪川大家族里面的笑柄?
于是徐兰因硬是又将那话说了一遍:“我说,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白玉质是父亲的九姨娘!就算父亲现在已经不在了,那也是举行过婚仪的!她是我们徐府买回来的人!”
徐寒山看着徐兰因,他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还有这份胆量,不过空有胆量又能如何呢,手里无权无势,不过就是依附于徐府的废物罢了。
徐寒山用枪抵住徐兰因的额头,徐兰因几乎一下就软了下去,关氏吓得抱着徐兰因苦苦哀求:“这可是你亲妹妹,你竟然也要下手吗!”
“此言差矣,”徐寒山对着关氏:“若非我还记得她姓什么,现如今你怀里抱着的就是一个尸体了。”
关氏噤若寒蝉。
徐兰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了一脸的眼泪,现在她看着徐寒山,眼中充斥着惧怕和恨意。
不过徐寒山根本不会在意这一点,他之所以留下来,只是为了给徐兰因一点口出不逊的教训,顺便料理一下有可能会嚼舌根的徐家人。
“你说的没错,她的确是徐家的人,但是现在,徐家是我的了。”wwω.ЪiqíΚù.ИěT
那人,自然也合该是他的了。
笑话,什么婚仪,就连白玉质的盖头都是他亲手揭下来的,如何就算作是跟徐老爷那个病痨鬼的仪式呢。
徐寒山说完这句话,也不管关氏脸色大变,他枪头点点徐兰因的额头,将那一块皮肤硌得通红,这是个屈辱而又充满了规训意味的动作,叫徐兰因抬不起头来。
“有些不该说的话,我希望你们一辈子烂在肚子里,如果有谁做不到的,那我可以现在就让她永远闭嘴。”
他环视在场所有人,几个姨太太们低眉顺眼称是,徐兰因和关氏虽然没有出声,但是也已经被吓破了胆,徐寒山满意的点点头,将枪从徐兰因头顶拿下来。
杀鸡儆猴的一套下来,再加上徐府府外这样多的官兵守着,就算是谁心怀怨怼那也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天大的本事也出不来。
若是只有徐寒山一人,他是根本不会在乎什么风言风语的,谁若是说了让他听了不舒服不满意的话来,那就让那人挨一枪。这一套只不过是觉得白玉质脸皮薄,徐寒山怕就因为这些个不识抬举的货色就让好不容易才冒出花苞来的小玫瑰蔫吧回去。
徐寒山走出徐府,正巧赶上换了衣衫的白玉质出来。
二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