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面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那就是人家白玉质在这屋子里面待的好好的,关氏非要找事儿立规矩,这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出。
而大太太看见徐寒山来了,心里头也是发怵,她是常年在徐府里头不问外面,但是徐寒山昨日带着兵马来她还是知道的。
这小子多年不见,倒也是越发惹不起了。ъΙQǐkU.йEτ
徐寒山看向大太太,大太太梗着脖子:“寒山回来了,我在处理女人家的事,你怕是不便参与了。”
陈副官笑眯眯的跟在徐寒山身后,听见关氏这话,徐寒山不想搭理她,那他这个当副官的可就要站出来说话了。
“关夫人这样说可就不对了,这整个徐府都是我们将军的,谁的事儿不好参与呢?”
个不识抬举的老太婆,还真以为徐府是她囊中之物了。
大太太僵硬着脸:“你是什么东西,我们主子之间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陈副官也不恼,就笑着回话:“大太太怕是误会了,我是将军的副官,手下也有个千把人要管。”
你一个徐府,能有多少人,他陈亢年手底下可是有上千兵马,管他叫奴才,关氏还不配。
大太太听了这话,简直面色铁青。
就连徐寒山手下的副官都能有上千军士,这徐寒山现在的势力到底是有多大!
她看向徐寒山。
而徐寒山却没有心情搭理关氏。
“害怕了?”
徐寒山走到白玉质身边,用手掌握住那把被白玉质举起来的枪,他声音倒也说不上多温柔,只是嗓音压得低了些,听起来就有种安抚的味道。
白玉质倒也不至于觉得徐寒山现在就对她多么的情根深种了,毕竟这是个在乱世之中全靠着自己铁血手段才成了事的大军阀,跟土皇帝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种感觉倒是让白玉质想起了前两个世界的时候,跟阴浮相是有命中注定的羁绊,与任规是有救赎与被救赎的前缘,可是对徐寒山,那可就是实打实的从头开始了,倒是更像她最初做任务的时候那样,所有的一切都得靠她自己的手腕。
白玉质揣摩着用什么样的方式回答才能骗过这位军阀。
她的思索片刻在徐寒山看来就像是被吓懵了一样,呆呆的样子像个被吓到就缩起身体的猫儿。
“徐少爷……”
最终白玉质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
二姨太之前已经将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