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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质不想再浪费时间,她坐在任规准备好的柔软座椅上。
“你会知道的。”
她意味深长。
既然嘴这么硬的话,就让她试试看命会不会也能这么硬好了。
许栩惊恐:“你要干什么?”
白玉质手上挥舞着小鞭子,笑嘻嘻:“你猜猜,下一秒,我的鞭子会落在你身上,还是你妈妈身上呢?”
现在白玉质钟爱这种精神折磨与肉体折磨一起进行的折磨方式,尤其是对待许栩这种人。
许栩对于许母还有多少感情,白玉质不知道。但是对于许栩这种贪生怕死的人来说,不管在场的另一个人是谁,只要让她面临这种境遇,许栩一定会做出让白玉质觉得有趣的反应。
这是一种能够作用于大部分人的心理影响。
当你看到一个人在你面前被打得血肉模糊,而伤害她的武器又随时会在你身上落下的时候,那种心理上的恐惧会让你的肉体疼痛变的更加剧烈,就像是你也同时承受了作用于另外一个人身上的伤害一样。
而当这个人是与你关系亲近的人的时候,这种作用会变的更明显。
许母现在还躺在地上不断抽搐,她身上的鼠瘟虽然不至于让她立刻死亡,却能够让她受不少活罪。
这份苦,严格来说就是因为许栩。
如果不是许栩跟许母交代了什么,许母一个软弱无能的妇人,根本没有这份本事,也没有这份胆量跟白玉质挑衅。
白玉质倒数:“3,2,1。”m.bīQikμ.ИěΤ
“一”字出口,许栩还在咬牙犹豫,她身上之前被白玉质抽出来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白玉质看着那里,毫不犹豫的就是一鞭子下去。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被许栩咽进肚子里,只不过白玉质却对这样的成果并不满意。
“啧,”白玉质失望的看看自己的手:“她总是在动,我都打不到之前的地方了。”
朝许栩血肉模糊的后背上看去,果然,那里有两道距离很近的伤口。
白玉质是真的瞄准了上一道鞭痕的,只可惜,她在这方面不是专业的,做不到那么精准,更何况现在的许栩还在乱动。
任规看不得白玉质失望,他想要接手,可白玉质又不让。
上次的时候任规就发现了,他的大小姐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她喜欢血债血偿的原始报复方式,并且面对许栩的时候,这种报复感会格外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