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所以大阏氏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那么,落了单的白玉质就是她最好的目标。
深受宠爱,地位崇高,甚至是大金未来继承人的生母。
纳罕鄂仑一定会犹豫。
大阏氏赌的就是这片刻的犹豫,那大王子就有一线生机。
而她不知道的是,白玉质也就在等她这场行动。
大王子此人根本不足为惧,现在整个大金,唯一一个有可能妨碍白玉质完成任务的人就只有大阏氏。
如果大阏氏不死,那么对于白玉质来说就是后患无穷。
可是为了拿下大楚太子,纳罕鄂仑是肯定不会救大王子的。
一旦大王子死了,大阏氏曾经犯下的过错在纳罕鄂仑心中就会逐渐淡去,他会想起大王子是因为江山社稷间接没了。
所以就一定会想补偿大阏氏。
就像当初二阏氏被大阏氏所害,纳罕鄂仑因为没能处置大阏氏而这么多年来都对二阏氏很是宽容一样。
白玉质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大阏氏也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
这样不管大王子是死是活,大阏氏都不能活了。
而假装被挟持,就是白玉质想出来的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人,只有刀扎在自己身上才会知道疼。白玉质必须让纳罕鄂仑感受到失去的痛苦,他才不会心软。
之前贺楚和岱钦之事已经让他痛过一次,这一次换成白玉质自己来。
面对大阏氏的质问,就连太子都很好奇。
纳罕鄂仑与太子同时看向白玉质,等待着她的回答。
白玉质怎么会怕这种语言陷阱。
“大楚……”
她好像陷入了沉思一样。
在草原的月光下,她本就白皙剔透的肌肤好像被撒了一层银光,柔弱而单薄的身躯似乎随时都能翩然而去,让人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人间难寻的美人。
白玉质苦笑:“大楚皇宫,我从来不觉得那是我的家,从幼年到长成,便只有大汗给了我一点温暖,我不想管什么出身,也不想管什么母国,谁对我好,我便帮谁,这本就没错。”
她目光也如同月光般温柔朦胧,就柔柔的注视着纳罕鄂仑。
纳罕鄂仑感受到了这样的眼神,对白玉质的怜惜就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了。
可是大楚太子若是放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