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听说过两个孩子出生之时天降异象,可亲眼所见的人到底是少,心里总是觉得不太可能。
就算是真的天降异象,那也不代表这两个奶娃娃就真有什么本事啊。
可是现在,这场抓周宴上,他们可算是亲眼目睹了两个孩子的神异之处了,那是无论如何做不得假的。
本来还有些心中不服的人也泄了气,打从心底里认了纳罕鄂仑和他的子嗣当真有一统草原的本事。
有这两个孩子在,就算纳罕鄂仑百年之后,这大金草原之上也不可能有人能够取而代之了。
在这种降维打击下,服了气的部族首领们与自豪的纳罕鄂仑可谓是宾主尽欢。
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被忽略了个彻底的大王子看着篝火最明亮处的白玉质,看着被自己父汗百般疼爱的两个幼弟,只觉得心中的妄念越发不受控制起来。
嫉妒、色欲、贪婪、野望……
种种情绪交织起来,错综复杂的心绪让他只能一杯接一杯的饮酒,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边偷偷窥视着自己父汗的大妃,一边却又恼恨这个美貌的女人让自己的生母如今无人问津。
喝多了的大王子失态的趴在酒案上,可是在场这么多人,每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风光无限的美貌大妃身上,再不就是对那两个天生就与众不同的孩童万般恭维。筆趣庫
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不管是失态还是稳重,现在他这个大王子是个什么样子,根本就没人在乎!
这种极大的落差让本就心胸狭隘的大王子更加不愿意面对惨淡的现实,他面色酡红,在大庭广众之下就陷入了妄想的迷梦之中。
在梦里,那个之前就让他魂牵梦萦许久的大妃就像面对他父汗一样,对着他温温柔柔的笑,忽近忽远,但又触手可及。
大王子半梦半醒,却没发现,坐在离他不远处的二阏氏就这么一直注视着他,将他的一切行为全都尽收眼底……
二阏氏抿了一口眼前的马奶酒,克制住自己心中的兴奋感和微微颤抖的手。
她等了这么多年的时机终于要到了。
大阏氏……大王子……
握着酒杯的手用力到发白,二阏氏笑着,只是唇角的弧度怎么看怎么诡异。
抓周宴过后,纳罕鄂仑开始忙起来了。
先是给两个孩子取名字这事。
其实大金是有规矩的,一般怕小孩子养不活,都是在孩子三岁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