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背后定然还有隐情。”
白玉质在黑暗中,没注意到纳罕鄂仑小麦色的皮肤上隐隐有一层薄红,只有些狐疑,她总觉得纳罕鄂仑不是一个会在半夜里想这种事的人。
但她还是顺着纳罕鄂仑的话说下去:“那大汗觉得,此事是谁在捣鬼呢?”
纳罕鄂仑想起三阏氏临被拖走之前的话,心中对大阏氏不说多怀疑,至少还是生出了芥蒂。
可到底是空口无凭,纳罕鄂仑也不想现在就告诉白玉质徒增烦恼,只从神仙粉本身入手。
“这药,在我们大金草原是轻易见不到的,本汗怀疑这药是不是从你们大楚带来的。”
纳罕鄂仑果真不是只会用力气的莽夫,他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药的来源。
白玉质自己当然不会害自己,而且以白玉质在大楚皇室之中的地位,别说神仙粉了,恐怕就连个金疮药都带不出来。
她可是以卑贱的媵妾之身来到大金的,如果不是她自己争气,现在在哪儿都还不知道呢。
那既然不是白玉质,事情的矛头指向就只有一个人了。
白玉质勾勾唇角,故作惊讶:“大汗的意思是,难道是……”
纳罕鄂仑毫不顾忌:“本汗怀疑朝阳。”
白玉质沉默不语,她知道事情的进展不会慢,但是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现在三阏氏已经落马,白玉质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人肯定攀扯了大阏氏。
大阏氏此前找了两个替罪羊,一个七阏氏,现在已经反水被禁足,想栽赃到她身上去的难度绝对不低,这个时候,另一个替罪羊朝阳公主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如果纳罕鄂仑去搜,百分百会搜到不利于朝阳公主的证据。
不过本来朝阳公主也称不上冤枉,主意是大阏氏想出来的,但是药不还是朝阳公主自愿提供的吗。
但是白玉质这种沉默被纳罕鄂仑误以为是对朝阳公主“背叛”的悲伤。
纳罕鄂仑知道她们二人关系不算好,但是朝阳公主毕竟还是白玉质同父的姐姐,白玉质伤心也是正常的。
他没有安慰女子的经验,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让白玉质心情好些。
但是这个美丽的误会让纳罕鄂仑觉得白玉质是个极其重情义的女子,不免又想到了狼心狗肺的二王子,进而觉得白玉质所生的孩子定然也会像母亲一样重情,心头有些火热。
于是在白玉质有些懵懵的状态下,这人竟然就已经自顾自的低头“伺候”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