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看纳罕鄂仑喝了酒,心中就有了几分底气,知道纳罕鄂仑今日的确高兴,虽然这高兴是因为那个还没出生的所谓的弟弟,但是也让他找到几分便利。
大王子也不是个孩子了,他心中怎么可能不惦记汗位,只是之前有萨格勒一直压在他头上,才显不出他来。
现在虽然白玉质有了身孕,但是大王子却与萨格勒所想一样,都觉得白玉质不可能生得出来健康的孩子,那么萨格勒被纳罕鄂仑厌弃,自然就是他的机会到了。
“父汗,”为了不那么明显,大王子故意做出担忧的样子来:“儿臣听闻萨格勒兄长惹您不快,您身体可还好吗?”
白玉质抿了一口松里亲自端来的温水,心里想着这大王子心的确挺大,还敢打听这事。
她看向大阏氏,果然看到一向不动声色的大阏氏都皱起眉头。
大王子还是太心急了,没有他母亲那么心思缜密。
纳罕鄂仑一杯酒饮尽,听到大王子有此一问,倒也不想猜他那些小心思,反正自己就从来没打算过将汗位传给大王子,这事告诉他也无所谓,反正之后别人也都会知道。
“萨格勒不辨是非,难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