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原都不会再有第二个!
纳罕鄂仑和白玉质面面相觑,尤其是纳罕鄂仑,他从大巫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什么,试探着问:“大巫的意思是,这孩子格外强壮些?”
在白玉质的引导下,脉象、发现子嗣的时机都恰恰好引导着所有人往那个方向想。筆趣庫
大巫也不例外,他振臂高呼:“绝不仅仅是强壮这样简单,这样的奇迹,定然是长生天给予大汗乃至于我们整个大金的指示,阏氏腹中的孩子,将来必定非池中之物!这是长生天之子!”
这样的话说出来,尤其是被大巫这个曾经预言过他未来子嗣残缺的大萨满的唯一亲传徒弟说出来,哪怕是纳罕鄂仑也未能免俗的从心中升起极大的期待。
难道,难道说他终于要有一个健健康康的子嗣了吗?!
愿望的种子一旦种下,那么不管纳罕鄂仑再如何想要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后也都不能了,他将会不可避免的将期待投注给白玉质与她腹中胎儿,并且在如愿以偿之后变本加厉的疼爱那两个孩子。
纳罕鄂仑目光温柔的注视着白玉质的腹部,或许这就是铁汉柔情的样子吧,他眼中那些怀疑和担忧逐渐被掩藏不住的期待所覆盖。
白玉质见目的已经达到,开始清算那一笔用来当“东风”的烂账了。
双管齐下,一边让纳罕鄂仑对她腹中双胎有所期许,一边让纳罕鄂仑与萨格勒产生嫌隙,这才是最有效的方式。
于是白玉质泫然欲泣。
现在纳罕鄂仑正是最宝贝她的时候,如何能见得她如此神情,当下便皱眉问道:“何故心情不悦?”
白玉质便说:“大汗给妾挑选的珍珠白一向都是温顺乖巧,怎么偏偏今日发狂,妾实在是担心,会不会有人看大汗宠爱妾,便起了嫉妒心……”
纳罕鄂仑现在对她已经有了基本的信任和宠爱,她就算这么直说,纳罕鄂仑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本汗知晓,马匹受惊定然有缘故,本汗已经将珍珠白扣下命人看守,定然能查到蛛丝马迹。”
他安抚白玉质的情绪,生怕她因为担惊受怕而不能好好养身体:“你放心,不论是谁胆敢对你下手,本汗都绝不会手下留情!”
那就好。
有了纳罕鄂仑的这句话,白玉质总算放心。
珍珠白身上的确能找到痕迹,就算那根银针极细,但是只要用心找,就绝对能发现不对劲。
到时候她再顺势说出只有昂格尔接近过她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