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奔放,相较于礼教森严的大楚来说,寡妇再嫁,一妻二娶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因此他们并不在意什么女子出嫁从夫。
所以在他们看来,白玉质这种极端的依从是极其不可思议的。
但是在场众人都是大金位高权重者,多少都参与过与大楚的征战,对中原的情况也是有些了解,一联想起之前在大楚见到的东西,便知道白玉质所说的确是中原女子的观念。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纳罕鄂仑更是其中在大楚时间最长的人,哪能不知道白玉质所说的确句句属实呢。
他怀疑的目光真正的柔和下来。
纳罕鄂仑是高高在上的可汗,但是他也是个男人,没有男人在面对像白玉质这样的美人的示好的时候还能无动于衷。
也正是因为他是大金可汗,他对于白玉质的依从才有更多的满足感,因为白玉质代表的既是作为绝代美人的她自己,也代表着曾经压制过大金的大楚王朝。
如果得到白玉质的连心酒,那的确是一件值得纳罕鄂仑兴奋的事了。
“既然如此,”纳罕鄂仑目光沉沉:“本汗便受了你的酒。”
在大阏氏狠辣的目光与其余阏氏惊羡的感叹下,白玉质用那把割断头发的匕首轻轻戳了一下自己白皙到几乎透明的指尖,一滴鲜红的血滴落在金器酒盏中,纳罕鄂仑就紧盯着白玉质的面孔将其一饮而尽。
酒杯空了,纳罕鄂仑扯扯嘴角,手里还拿着那个酒盏,大巫想要上前收回,但纳罕鄂仑没有放手。
“甜的。”
不是酒,是白玉质的血。
在白玉质没有防备的瞬间,纳罕鄂仑突然凑近,他就这么一寸寸的观察着白玉质的面容,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动手,就维持着低头的姿势看着,看得白玉质的脸都像是要烧起来了。
“怎么不说话了,刚不是还对本汗表明心迹?你的连心酒本汗喝了,你就不想要点什么?”
他说的话像是戏谑,但是白玉质听得心里一跳。
她知道纳罕鄂仑是什么意思,但是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计划,还是说纳罕鄂仑还在试探?
白玉质出于谨慎,假装没听明白:“大汗已经是妾的夫君,妾无所求。”
纳罕鄂仑又笑起来,他面向台下众人,大手一挥:“今日她一女子尚且敢于在祭台之上直抒胸臆献酒给本汗,那本汗自然不会输于她。”
“拿匕首来!”
大巫献上匕首,纳罕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