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那内务府早就已经上报了。
这个漏洞被抓住,金秀敏立刻大叫:“对!对!银针都是皇后给我的!玉颜是皇后派来的人,她陷害我!她陷害我!”
皇后此时若是再不出声便会惹人怀疑了,她只能纡尊降贵的与金秀敏对嘴:“你实在是放肆!你说这银针是本宫给的,玉颜也是本宫派来的,可有什么证据?”
金秀敏大笑,配上她满是鲜血的嘴巴,那可真是物理意义上的“含血喷人”了。
她就是再蠢也意识到了自己就是皇后用来对付白玉质的一颗棋子,但是好在,她也不是真的一点防备都没有。
金秀敏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扑到床上后将枕头撕开,原来是那枕头下方的布料早就裂开了一个小口,看样子是用针划开的。
那个裂口处露出与枕头外表颜色不同的布料,皇后看见便是一惊,可是也已经来不及阻止了,金秀敏将那布料抽出来,赫然是一条绣工精致的手帕!
金秀敏举起手帕呈上:“这便是宝琴曾经来到丽春宫给臣妾送银针时用的绣帕,其上绣工精巧少见,只需陛下与宝琴现在手中绣帕比对,谁真谁假一眼便知!”wwω.ЪiqíΚù.ИěT
秦寰帝一个眼神就自然有人上去将宝琴手中绣帕抢夺过来,与金秀敏手中的一比对,这纹路走向的确与旁人不同,一眼就能辨认的出。
“皇后,”秦寰帝将两条绣帕摔在皇后脚边:“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终究是百密一疏,宝琴是左撇子,刺绣手法与旁人不同。
白玉质感叹,想利用蠢人真是有风险啊,这蠢人听话是听话,可是做点小动作也是真的方便。
就像皇后不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输在一条小小的绣帕上了吗。
皇后棋差一招,今日过后,宫中要变天了。
宝琴连滚带爬的跑出来跪在地上磕头,试图将皇后摘出去一人扛下罪责,可惜当日陈嬷嬷能一人扛下毒酒之事是因为秦寰帝和白玉质都有意放过,而皇后这次,秦寰帝没有理由宽恕。
很快有人将宝琴拉下去杖毙,金秀敏也被拖出去听候发落,殿内鸦雀无声,皇后看着脚边的绣帕不做一言。
还是太后看不下去了。
“皇后!此事真的是你指使的?”
事到如今,皇后已经无可辩驳,她没有像金秀敏一样跪下求饶,而是依旧固执的想要维持自己身为皇后的体面。
她没有理会太后的质问,而是妄图在秦寰帝面前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