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夺来,这江山,是他守着,在位二十年秦寰帝皇威越深就越不甘心拱手他人,若是能有个血脉相连的子嗣,他又何至于如此!
恨就恨在没有,寻常百姓家都能儿女环绕坐享天伦之乐,他这个说一不二的帝王竟求之不能!
秦寰帝一生杀伐无数,身上的兵戎之气比之久经沙场的将军都不输反胜,如今怒火难忍,威压便越发深重,底下吵嚷不停的臣子们感受到这样骇人的煞气吓得冷汗直流。
“朕十三上战场,十五自立王,二十一统千秋天下臣服,如今不惑便被尔等催着立太子,诸位是觉得朕也活不了多久了?”
“臣等不敢!”
众人惶恐,皆跪下请罪。
“既然不敢,就不要再有下次。”
秦寰帝睥睨台阶之下众人,正要拂袖而去,却见犹有一人进谏。
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直言道:“陛下如今尚未有子嗣,选一良才立为太子方能稳固民心,否则若一旦事有不好,岂不是将大乱?”wwω.ЪiqíΚù.ИěT
此话一出,莫说堂上大臣目瞪口呆,王崇海更是脸色骤变,直呼放肆。
那人却恍若未闻:“臣知今日所言大为僭越,愿以死谢罪,只求陛下下令,择贤才而立!”
说罢,动作极快撞柱而亡。
站在最前方的晋国公微不可察的嘴角上扬。
文臣死谏,一向为天下称道,此事一出已经将秦寰帝架在台上,更是将其余文臣刺激的纷纷跪拜求秦寰帝立太子。
一场早朝不欢而散,被赐住翊坤宫的白玉质便迎来了黑着脸的秦寰帝。
秦寰帝二话没说就抱着她来了一场生命大和谐,云雨过后抱着她,却还是一句话不说。
也就是白玉质这一胎是生子丹的杰作,要是换个人肯定是受不住了,见秦寰帝不说话,白玉质伸手在他紧皱的眉头上抚了抚:“陛下,您是不是不高兴?”
“何以见得,妄图揣测朕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秦寰帝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警告白玉质不要想猜测他的心意。
“臣妾看您皱着眉,便觉得您肯定是心情不好了,陛下若是有什么烦心事也可以跟臣妾说的,臣妾聪慧,说不定能为您排忧解难呢。”
白玉质假装说得理所当然的样子,把秦寰帝都给气笑了,他的确心情很差,今日朝堂之上的事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即使他并不想承认,但是他能拥有一个子嗣的可能性太小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