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其他的许多势力肯定也是如此。

每个人都想要当最后的渔翁，每个人都在准备自己的底牌，甚至每个人都自信满满，觉得自己要比别人更聪明，比别人准备得更充分，甚至连黄裳等人都是如此的认为，可到底谁能成为最后的赢家，那终究还是要看各自的手段和底蕴。

……

第七次天变爆发前一小时！

此刻，黄裳等人已经身处于哥谭市的地下通道之中，而在他们面前的，则是那些曾经跟他们有过约定的妖魔鬼怪。

正如黄裳所猜测的那样，在“天道誓约”的约束，以及内心那种破坏和杀戮欲望的怂恿下，当初跟黄裳签订过天道血誓的妖魔鬼怪皆已到齐，不仅如此，这些妖魔鬼怪还带来了大量的手下以及朋友。

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当初有资格在亡者之书上签字的基本都是在M国有着赫赫凶名的存在，靠着这些人的实力和号召力，想要找到一些追随者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

“我很高兴各位都如约而至，参加这场史无前例的盛宴。”

“我相信大家已经了解了现在的情况，小丑他们也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

看着拥挤在下水道中的无数凶灵恶鬼以及杀人魔，黄裳眼中闪过一道精芒，笑着说道：“还有一个小时，这场盛宴就会正式开始，到时候整个哥谭将会成为我们的乐园，而哥谭那些所谓的超级英雄和正义人士，将会在我们的面前瑟瑟发抖！”

“所以，去释放你们的邪恶，开始你们的杀戮，让所有人在你们的面前瑟瑟发抖吧！”

“今天的哥谭，将会属于我们！”

“明天的M国，也将笼罩在我们的阴影之下！”

吼！

黄裳的话极具煽动性，更何况这些杀人魔和妖魔鬼怪本就一直渴望着这一天，要知道他们可是有不少朋友和手下死在了所谓的超级英雄手中，甚至就连他们也一直被那些超级英雄压制，吃了不少的亏。

既然今天有这么一个报复的机会，那只要有小丑他们带头在前面制造混乱，那他们并不介意加入这场盛宴，好好地享受一下那些强者的血肉，灵魂以及恐惧！

所以在听到黄裳的话之后，那些妖魔鬼怪也纷纷发出了兴奋的咆哮，最后四散而去，消失在了那四通八达的下水道中。

他们并不会率先出手，可一旦小丑他们动手，哥谭陷入混乱，那他们将会毫不犹豫的加入到这场杀戮盛宴之中。

这是他们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