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家属在哪?”简空问。
“晕在路边路人打120接回来的,从手机找到家属,说这人是来这出差的,他们在外地正在赶过来。”一名护士回答。
简空拿出手机,拨了杨主任的电话:“40岁,男性,高度怀疑主动脉夹层,你们可有团队?”
“额,做得不多,病人情况怎么样?”杨主任也懵了一下。
“估计撑不了几个小时……你找医务科签字,联系能负责体外循环的人和好的麻醉师,我来做。”简空也犹豫了一下,说好的混日子呢。
“噢,好好好。”杨主任一听答应得爽快,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手术水平在世界前沿,他崇拜已久,决定今天一定要把所有事抛开去观摩观摩。wwω.ЪiqíΚù.ИěT
简空揉了揉太阳穴,又给老叶打了电话,要他过来参与这个手术。
手术室效率很快,11点20分,病人送进手术间,老叶还有地七已经赶到和简空换了手术服,在一边等着麻醉师先完成麻醉。
“你要给他换机械瓣膜还是生物瓣膜?”杨主任也在手术间,他在检查准备工作有无遗漏。
“瓣膜?他还年轻,一会看看情况,尽量做David。”简空想起在抢救室看到的这个人手机屏保上和自己家人的照片,孩子很小,妻子有残疾,难得的动了恻隐之心。
“David?天呐!你能做David?那我可以录像吗?我保证会不干扰你。”杨主任激动,要知道目前国内如果有一千个医生能替病人换心脏瓣膜,那这一千个里头估计只有二十个能做David。而眼前这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能做?
“对不起,不可以。”老叶率先开口拒绝了,他绝不能让这种容易曝光简空身份的事发生。
杨主任表示理解的笑了笑,没有强求。
消毒,铺巾,无影灯,简空开始戴手套。
其实杨主任问的两种瓣膜也能救这个人,只是生活质量会被降低,还容易出现并发症,或者需要坚持抗凝。
简空面无表情,开胸,暴露术野后她停下动作,分辨着,主动脉瓣正常,根部明显扩张,双侧冠脉口有明显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