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文看着女孩抗拒难受的样子,心沉了下去,也没再写也没有说就离开了。走出房门却看到芙拉还在,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以后有些恼怒。
“我和她没什么,和你也不会有什么,真是愚蠢!”柯文甩下这句话,便大步的朝自己房间去,留芙拉站在原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暖缨还是那样的姿势保持着,她坐了很久,眼泪也慢慢流了很久。她要怎么办呢,她一定要和柯文建议的那样去治疗才可以吗,但是,有什么必要呢,连活着都不是多么必要的。
说不说话和快不快乐一样,有多少必要,又有什么关系。她从不知道快乐是什么样子的,从未体会过那样的心情,哪怕在最开心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有一处是冷的。wwω.ЪiqíΚù.ИěT
暖缨吸了吸鼻子,拿起手机,她突然想成瑾翊了,她想找一个人让他知道自己的悲哀,知道自己的难处。可最后她还是删掉了那一句,你在哪。
她不应该再和谁有过多的联系了,她曾渴望有朋友,而今也惧怕有朋友,因为她知道她总有一天会让他们失望。她打开笔记本,在个人主页写着:
“虽然觉得所谓的未来并没太多的意义,但偶尔也还是努力的想看到。我说我不害怕死亡,是真的,所以马儿奔过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恐惧。但我还在坚持也是真的,虽然有时候觉得很累,也还是在坚持,坚持那个你们眼中优秀的我。像是一场与自己的博弈,胜了,海阔天空,败了,凋落成泥。
我曾贪恋与你们一起的感觉,有一种自由的感觉,却又发现自己容易成为负担和困扰,那女孩的话提醒了我,我想我还是应该约束好、控制好自己。如果从未得到,就不会担忧失去,于我,于你们,都应该是一样的。”
暖缨一开始写了很长的篇幅,述说自己的各种彷徨,孤独,还有挣扎,但最后删掉剩两段无病呻吟的句子。她宁可如此,年少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也不想变成祥林嫂那般寻着机会就倾诉自己的不幸和悲伤。
是的,就是祥林嫂。她读过那篇文章,那个旧社会里悲惨的妇女,明明毫无过错却潦倒至死。而后人还用她来讽刺懦弱的人。
“祥林嫂”指的就是到处和人诉说自己遭遇的一类人,是贬义,是不对的,所以你不要说,没什么好说的,暖缨。
柯文回到房间,和暖缨一样,晚饭也没有去吃。
奥莱特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