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红晕退去,陆瑶感觉一盆冷水从头顶灌了下来,让她指尖发白,他是在嫌弃她吗?
上一次他说不喜欢她的香水,这一次他说她口红花了。
他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两个人还没有亲密的动作,连接吻都没有。m.bīQikμ.ИěΤ
别人都说他是高岭之花,不近女色,她知道那都是假的,他很会的,但是他从来没有将会的那一套用在她的身上。
三十岁的男人了,身强体壮,肯定会有正常的需求,要不然,他在外面包养那个小情妇干什么?
他对那个小情妇也是这样的吗,百般挑剔?
陆瑶想问,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去过问一个小情妇,她可是他捧在手心的公主。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傅南城将她送到了陆家楼下,陆瑶下了车,摔门而去。
嗡一声,她将车门摔的很响,又发脾气了。
傅南城挺括的后背慵懒的抵靠在座椅里,没有追她,没有哄她。
当陆瑶靠过来的时候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