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
“你如果买不起,只能说你是个穷逼,活该吃不起盐!”
“你大可以去吃粗盐啊!那个便宜!”
“过几天,你这个老东西吃粗盐,瞎了眼,看你还怎么在老夫面前叫嚣!”
众目睽睽之下,张仲文舌灿莲花,一番话恶毒到了极致,直接进行人身攻击。
麻衣老者紧紧捂着胸口,气的心脏病都快要犯了。
“无耻老狗!”
“张仲文,你不是东西!”
“你也配当尚书令?”
“我们要去告御状!”
“走!我们去承天门,击鼓喊冤,告张仲文!”
百姓们彻底沸腾,被张仲文的无耻给激怒了。
张仲文一脸冷笑:“告御状,你们尽管去!老夫可不怕!”
“皇上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张阀贩盐,是正常的商业行为!”
“实话告诉你们,不光是现在,从此以后,大夏的盐,由张阀一家垄断!”
“你们嫌一百两银子一斤盐贵?过些天,涨到二百两,三百两的时候,你们都别哭!”
“而且,你们应该庆幸,自己是京师的百姓。”
“至少你们还能吃上盐!”
“换做是其他州府的百姓,想吃盐,做梦去吧!”
“你们不该辱骂老夫,而是应该感激老夫才对!”
张仲文仰起头,一副道貌岸然的圣人模样。
麻衣老者彻底被张仲文的无耻气糊涂了,双目通红,失去了理智:“老头子我跟你拼了!”
老者一头朝着张仲文撞了过去。
然而,张仲文身旁的衙役可不是吃干饭的。
他们立刻一拥而上,将老者死死按在地上。
张仲文一脸冷笑,看着老者,问道:“胆敢袭击朝廷命官!老夫怀疑你是白莲教的刺客!”wwω.ЪiqíΚù.ИěT
“来人,将他打入天牢!大刑伺候!”
衙役们立刻将老者五花大绑,准备带走。
百姓们义愤填膺,紧紧捏着拳头,想要跟张仲文理论,逼他放人。
张仲文笑容玩味,目光从百姓们的身上一扫而过,狞声道:“谁胆敢站出来,为这老头求情,就一定是白莲乱党,一并带走!”
听到这话,百姓们的脸上浮现出恐慌之色。
这张仲文,根本就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