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了佃租,简直是没影的事。”
秦昊叹息一声:“诸葛云,你还是读书人脾气,太天真了!走吧,咱们去村子里,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秦昊没有多言,踩着泥泞的小路,来到前方的村落。
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村正门前的空地上。
这个村子人数不少,足有上百口,除了老人孩子妇女之外,还有许多二三十岁的庄稼汉。
不过,这些人看起来都不富裕,衣衫破破烂烂,补丁摞补丁。
大冬天的,小孩子几乎没有穿裤子的,光着腚到处乱跑。
秦昊一行人到了空地,十分低调,站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默默听着。
这时候,一辆奢华的马车驶了过来,在村正门前停下。
村正是一个须发皆白的布衣老者,满脸堆笑,上前迎接。
一个身穿锦衣的肥胖老者,在下人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
纳兰雪瞳孔一缩,惊讶道:“谢阀阀主?他来这里干什么?”
秦昊冷冷道:“这个村所有的耕地,都是谢阀的。村民们都是谢阀佃户。谢阀阀主来自家的产业,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时候,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跪下地上,向谢阀阀主行礼:“老爷!”
谢阀阀主站在台子上,眼神俯视着村民们,手拿锦帕,捂住口鼻,脸上毫不掩饰厌恶。
在他看来,这些村民们全都是牛马,是牲畜。
若不是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到这种脏兮兮的地方。ъΙQǐkU.йEτ
谢阀阀主脸上挤出笑容,道:“大家都平身吧!”
平身?
诸葛云听到这个词,脸色陡然一沉,怒道:“这谢阀阀主吃了熊心豹子胆!”
“他难道是把自己当成皇帝了不成?”
秦昊面无表情,道:“在南楚,五大门阀本来就是土皇帝!”
可是村民们依然是跪在地上,死活不起来。
一位花甲老者,流着泪,苦苦哀求道:“老爷,谢阀的佃租,本来就很高了!”
“除了口粮,剩下的粮食我们全都交上去。”m.bīQikμ.ИěΤ
“老爷现在又要加佃租,而且是翻倍!”
“您这是把我们全村人,往死路上逼啊!”
“老爷,求求您,减点租子吧!”
“我们全村人,都给您磕头了!”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