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我不死不休？！”

“不。”

林昊轻轻摇头，神情变得黯然无比，喃喃道：“我从没想过跟你为敌，只是……我知道，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你要想逼他们就范——好！杀了我，你尽管过去！”

“你……”蓝雪灵怒不可遏。

“要么你杀了我，要么别再错下去。”

“林昊，拔出你的剑！”

“我不会跟你兵戎相向，你要杀……就杀吧。”林昊昂起头闭上眼睛。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突然间！

蓝雪灵右手一抖，离胸口不到半尺的长剑，迅速朝前推进半尺不止。

林昊没躲。

剑尖刺破他的衣服，撕裂他的皮肤和肌肉，深入足有一寸之多！

鲜血立刻溢出。

“给我滚开！”

一寸还不足以致命，甚至可以说是皮外伤，蓝雪灵咬牙喝道：“再不滚开，我真的会杀了你！林昊，你别以为自己多重要，跟我成千上万的族人相比，你的命根本不值一提，就算让你恨我……”

“我不恨你。”林昊保持微笑，仿佛一点都不痛。

“你……”

“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立场，我能理解你的立场，所以我不恨你。”

“林昊！”

“雪灵。”

他说话的时候，始终闭着眼睛：“杀了我，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不能答应帮你，也没理由阻止你，所以……如果我死了，就不用为难了。”

“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蓝雪灵状若疯癫的大吼。

“如果换成其他人，我一定会杀了他，可是你……真是我在逼你吗？”林昊依然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