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你是附带的，主要是姬如雪。”林昊撇嘴。

“我？”姬如雪一愣。

如今的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故意摆出妖媚惑人的样子，也不会以奴婢自居——那些本就是表象。

几个人在厅里落座，林昊目光锁定姬如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苗疆有一种独有的能力，好像……是叫做药人，对吧？”

姬如雪明显一愣，既然林昊知道索性不再隐瞒：“是的。通过药物把人变成，完全受控的傀儡，其实从根本上来说，药人一开始就死了。”

“你的处境很危险。”林昊神情凝重。

“我……”

姬如雪暗中握住拳头，咬牙低声道：“大不了一死，我早死过一次了。”

“如果能活着，谁又愿意去死？”林昊盯着她。

“……”姬如雪陷入沉默。

“你身边必须得有一些力量，以应对随时可能的变故。”

“如果你知道的足够多，就应该明白炼制药人，在苗疆是只有少数人，才可以修炼的法门。”

“你不能修炼？”林昊笑眯眯的反问。

“这……”

姬如雪心里其实明白，既然林昊把她找来了，又说起药人这个事，就意味着他猜到了什么。

以他的聪明肯定能看出，她有学炼制药人的资格。

片刻后，她轻轻摇头：“我承认，我确实懂得这种法门，可是……”

“可是你如今修为太低，虽然掌握法门实力却不足。”

“是！”

“你修为降低是怎么回事？”

当初从莫离惊讶地话语中，林昊已经听到一些情况：多年前，姬如雪已经达到九品，多年后的今天却只有七品，修为不增反降。

眼神中写满怨毒恨意，记忆仿佛回到了从前，她握紧的拳头竟在发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噬灵蛊。”

“什么？！”林昊神情剧变。

“那是什么东西？”何不凡不解。

“专门针对武道四品之上的武者，只有苗疆顶尖高手才能炼制的蛊。”

林昊盯着姬如雪，回答何不凡的疑惑：“中蛊者会被不断吞噬内气，当内气被吞噬殆尽，就开始破坏丹田和经脉——你竟然还能达到七品，难得。”

“也只能到七品。”

姬如雪双眸中升腾着火焰，充满了无以复加的恨意：“我的丹田……撕开了一条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