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眼泪。

“其实阿姨说得对，我就是见一个爱一个，所以……真的不值得。”林昊握着方向盘继续开车。

“不！不是这样的！”

苏慧摇头，声音充满了坚定：“你不是那种人，我知道。而且，我觉得值得就行了，我是个自私的人，我不想让自己难过，我仅仅只是为了自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只是……”

谁又能不自私呢？

她对这个男人早已情根深种，如果彻底分开只会痛不欲生，所以明知道没有结果，依然选择去靠近他——她确实是为了自己。

看着她泣不成声，听到她这番‘自私自利’的宣言，林昊心里却只剩下，无尽的温柔和歉疚。

纵然明知结果没有希望，她依然偏执的不放弃，这看似自私自利的背后，是让他难以做出回应的爱情。

林昊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抬起来。

他的手僵硬在半空，却不知该不该放下。

“我没事……”她再次重申没事，伪装出强大的外表。

“如果不开心就哭出来。”林昊的手最终放下了，放在她因抽泣而颤抖的肩头，无比温柔。

哇地一声。

苏慧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软弱，窝在他臂弯里失声痛哭。

她能做到，只是借着这一刻发泄痛苦，而他所能做的也仅仅是，暂时给她释放软弱的臂弯……

二十多分钟后。

SUV车速大幅降低，开进一条古色古香的老街，林昊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幸亏有车载导航仪帮助。

其实这条街很出名，特别是来汴州旅游的旅客，很多都会来这里游玩。

街道不是很宽，两侧遍布大大小小的店铺，主要出售各种手工艺品，以及汴州本地小吃。

当然，只是买点手工艺品花不了几个钱，可如果社会阅历不够的话……那些伪装成古董的仿制品，很可能把你的腰包榨干。

嘎！

超低速行驶的SUV停下，林昊从驾驶室出来后，抬头看向一个街边店铺。

永盛石坊。

这是……赌石的地方？！

看到这个招牌，林昊隐约猜到了什么，只不过他还是不太理解，张磊到底怎么花掉700万。

店铺占地面积很是不少，至少在这条寸土寸金的老街，门面算是比较大的了。刚进门是一些柜台，陈设着各种首饰，小到手串、玉牌、戒指，大到尺许见方的雕塑，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