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陡然一亮:
坏了,玉牌被人拿走了!
这一瞬间,就像那正穿着粉色皮质胶衣在舞台上手舞足蹈,却被猛然掀开了头罩的凡物。
那种突破物质和世俗层面的巨大冲击,犹如潮水一般几乎让石柠感到窒息。
所以现在装作自己是瞎的,会不会更好一点?
石柠的意识中,诞生出诸如这般的杂乱想法。
然而,最终,石柠没有等来预期中的晦暗遭遇。
她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一个缝隙,却一下子没控制住,睁了个全开。
这下,便不好伪装眼疾之类了。
石柠只好认命般地看向对面,那似是一个寻常无奇的人类。
至少比后来,从六姐嘴里流传出来的、关于巫的只言片语所勾勒的形象要正常得多。
既没有三头六臂,也没有重瞳多足。
只是恍若一个寻常人类,正表情大抵是凝重地盯上手上的玉牌。
石柠没细看过玉牌,那上面有玄法之力遮掩。
得以正法窥之,方能见其根本。
至少,给她玉牌的那位的姐姐是这般叮嘱的。
也不知道,那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
…………
“勿食之,女娇……”
看着玉牌上显露的文字,易夏表情颇为微妙地放下玉牌。
老实说,他感觉那位似乎与这些人参精往来颇密?
而考虑到那位伴侣的特质,这无疑有些惹人深思。
当然,在易夏看来,这也是应有之意:
他自然是不相信,全然没有依仗的精怪,有多少会直接上门拜访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家伙找他干甚?
“你叫石柠?”
易夏看着眼前,似乎站着,却给人一种仿佛要蜷缩带墙角般感触的人参精,径直开口说道。
石柠闻言,顿时飞快地点了点头。
其充满了戏曲般张力般的表现。
让易夏一度认为,对方派出这个人参精,是为了让易夏认为其过于愚蠢而不适宜食用,以提高最终会谈的成功率。
不过有一说一,比起有板有眼的外交式会唔。
对此,易夏倒也不觉得更为厌恶。
只是觉得,大概也确实是存在足够荫蔽的环境,才能诞生出这样的个体。
在野成长的精怪,可绝对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