涥,鸟尽弓藏,方惜朝的老路咱们可不能走!”
王冲听完童战的分析,也颇为头疼道:“那?咱们?横竖都是个死了?”
“不~不~不~!”童战摇头道:“眼下我们还有两条路可以走。”
“其一,咱们暗中找到他,杀了他!但不将他死的消息散播出去,这样官家就以为他还活着,这样我们大概能够占时安稳几年。”
“但最多也只能安稳几年,以后可能还是要想出彻底应对之法。”
“若要实行这件事,那只有我们二人去办才行,多一个人都不行!”
王冲谨声道:“就我们二人去拿他?你知道的~我们二人的武功都是他传的,就算我们二人联手,也未必是他对手啊!”
童战紧握腰间黑刀,冷峻的脸庞散发出一丝不羁,他长吸口气~对于王冲的害怕也不回应。
他继续道:“那就只剩下第二条路了,你记得我和你说过的京城中还有两位亲王的事吧?”
听到童战说出此话,王冲大惊道:“你是说?刺王篡立?”
童战撇了一眼王冲,王冲才下意识的闭嘴,这可是在皇宫,他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没办法啊,没办法啊!”童战缓缓摇头道:“眼下咱们就这两条路可走了,第三条路我真想不出来。”
“前有狼后有虎,真是不至高位不知宦海之深,真不知道当初方惜朝是怎么挺过来的?现在看来,我倒还真有几分佩服他!”
“瞒着先帝干了那么多事,可最后先帝却还是封了他指挥使!”
“可~他还是倒了!”王冲紧握衣角道:“他还是倒在了皇家的屋檐下!他终究只是条狗,皇家说杀就杀,就像我们两个现所处的位子一样!”
童战侧首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对王冲沉声道:“所以!就算当狗咱们也得当让主人都害怕的狗。”
“我已将我们二人眼下所处的状况彻底断查了,第二条路咱们必须走,不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