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情的手臂,来回的摇晃祈求。
这女孩叫张宝儿,是本村猎户张大虎家的女儿,那张大虎前几个月上山打猎,不慎伤了腰背,在家躺了数日伤处也不见松缓。
赶巧无情来到了凤来村,为张大虎医好了腰背,张大虎感激涕零,这才将他的女儿张宝儿送到无情这里来学医。
这几日张大虎上山打猎未归,张宝儿这才敢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若是张大虎在家,岂非扒了张宝儿的皮不可。
哄好无情后,张宝儿便笑嘻嘻的入得院去,进得院去的张宝儿直奔偏房,门房打开一股浓烈的中药味便飘了出来。
张宝儿捂住口鼻,来到窗口处,将四面的窗口都打开通风,好让屋内憋了一夜的药味散去。
门窗打开,此时屋内的景象呈现在眼前,屋内的床榻之上,一个全身被白布包裹住的人躺在上面,细细数来这个人的身体前前后后竟有数十道伤口,大大小的伤口参差不齐。
张宝儿来到床榻之前,她上下打量眼前的男子,眼前男子上身的伤口让其不寒而栗,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日情姐姐将其带回来时他身上的伤势。
浑身上下的衣物与伤口粘连在了一起,其烂肉的味道难闻无比,再为其处理伤口之时,其全身布满刀伤,前胸后背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除去新添置的伤以外,还有一些时有多日的老伤,抬起其右手,小指已被完全削掉,食指也仅剩三分之一留在手上。
其双掌不管是掌心还是掌背也都是伤痕累累,一条条犹如血蠕虫的老茧布满了其手掌手背两面,手掌会起这样的血痂,只有被锋刃来回割裂~皮肉长好后~又被割裂~才会留下这样的伤痕!
“别看了~你昨日的药课还未完,还不快去识药~!”不知何时,无情也出现在了门口。
张宝儿回首道:“情姐姐,他会醒过来吗?“
听到张宝儿的询问,无情微微一愣,片刻后有些怒道:“他能不能醒过来与你何干?你那么关心他作甚?”说罢~无情挥袖而去。
目送无情离去,张宝儿的视线再次回到了床榻之人身上,她呆呆望着眼前男子的模样。
昏睡的男子约有二十七八之年,黑亮垂直青丝,斜飞的英挺剑眉,高挺鼻梁,下颚棱角分明轮廓,身材修长切略有些单薄。
张宝儿托起腮帮子呆呆的望着眼前昏迷的男子,慢慢不由的傻傻笑了出来,她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