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下贱之人,敢对本宫无礼,本宫一开始就该马上杀了他!”她咬牙切齿,越想越气,“萧长老,多亏有你,只是那小子阻碍了音儿的婚事,本宫一定不能放过他,请萧长老速帮本宫捉拿此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小子不过是纳兰凌羽的玩0-物而已,一个小白脸罢了,死了就死了,怎么比的过音儿的婚事重要。ъΙQǐkU.йEτ
萧长老面容沉如死水,淡淡道:“二皇妃乃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此人对二皇妃不敬,就是对皇后娘娘不敬,就算二皇妃不提,老夫也不会放过此人。”
“还愣着做什么!给老夫追!”
老者厉喝。
“是!”
黑衣男子擦擦额角的汗,立刻就朝顾云初追了过去!
……
天色渐沉,日暮西落。
转眼天就暗了下来,直到第二天清早,纳兰凌羽突然到顾云初的房里,发现空空如也,这才知道顾云初昨天早上就出门了,一天一夜没回。
顾云初一天未归,整个大皇子府的空气都像低了好几度。
一个丫环焦急又担忧,跪在地上一直哭。
“……云公子早晨收到一封信,起来没多久就出去了,云公子说很快就能回来,让奴婢不用跟着,奴婢追上去,可一会儿就跟丢了,没想到至今没有音讯,主子饶命!都是奴婢服侍不周!”筆趣庫
纳兰凌羽周身气息冰冷,他昨夜因皇甫茗音被打落水,又持剑割伤纳兰行云的事情,被传召进宫,让纳兰皇地训斥了一通,跪了一晚才回到大皇子府。
却一回来,云儿就不见了。
如若没有异常,顾云初出去绝对不可能一晚不归,定是遇上事了!
他脸色冰寒堪比腊月,漆黑的星眸一片锋芒,眸光落在跪地磕头的丫鬟身上,语气冷若冰霜,一字一句从齿缝里挤出话来:“昨日谁来送信,信在哪?”
“呜呜呜呜……顾姑娘看了信就烧了!”
丫鬟话音未落,身前就是嘭声巨响,抬头就见纳兰凌羽身侧的茶几已经碎成了一堆粉末。
她吓得浑身发抖,大哭一声,连忙战战兢兢接话:“奴婢……奴婢看到送信人,像是的二皇子府的人,对对对!就是二皇子府的!奴婢看到那人衣衫袖口上绣着一只青鸾……”wwω.ЪiqíΚù.ИěT
“青鸾?呵……纳兰行云,他敢!”
纳兰凌羽唇上泛出了一抹铁血的冷笑,声音